查我家大汗的情況?
你不是在說笑吧?
貴英恰怔怔地看著曹文詔,目光中帶了些懷疑。
「貴英恰,你先在此等候片刻,兩刻鐘之內必然會給你答覆。」
「好、好。」
曹文詔安排一聲之後就走了出去,留下貴英恰一個人在大廳內坐立難安。
好在曹文詔很守信,還未到兩刻鐘便再度趕了回來。
「曹總兵,怎麼樣?我大汗好了沒有?」
「不知道。」
「啥?你不是?」貴英恰又蒙圈了,你這剛剛還信誓旦旦地說能查出來我家大汗的情況呢?
「眼下你們大汗的汗帳收為森嚴,沒人能夠進去。自然探查不出來你大汗眼下是個什麼情況了。」
「那這可怎麼辦啊...」貴英恰頹然後退兩步坐倒在椅子上。
「什麼怎麼辦?你家大汗有沒有死。」
「真的?」
「真的!我們的人雖然進不去,但你大汗死沒死卻是能得到準確的訊息的。」
沒死,也就意味著還有機會。
既然有機會,那就得努力。
「曹總兵!可有醫治我家大汗病痛的良方?」
貴英恰期盼地問出了他眼下最關心的問題。
「嗯...天花是吧?這個我還要問一下。」曹文詔沉吟了一下,再次說道。「你再在這等上片刻,我去去就來。」
「這、這次要多久?」
「這次我也不知道,你等著就是了。要不你先去換身衣服洗洗臉?我儘快給你回覆。」
「哎喲,曹總兵,快去吧。我現在哪有那心情。」
「好好、這就去。」
眼看貴英恰急得不行,曹文詔也不再廢話,再次快步走了出去。
天花這病,大家都如雷貫耳。只要得了這病,活不活得下來,就得看運氣了。但是,陛下命人研製出了預防天花的辦法,並且已經在各地推廣開來。
連他自己都接種了牛痘。
貴英恰沒過這方面的事情,自然不知道這事兒。
不過對天花的治療,倒是沒聽說有什麼好辦法。
他這一次離開,其實不是為了找郎中。因為若是虎墩兔確定是得了天花,也沒什麼郎中能治療了。
他要向陛下稟告此事,第一,看看陛下有沒有救他的方法,或者要不要救他。
第二,虎墩兔若是死了,關外草原上蒙古各部必定要亂上一陣子,這樣的情報一定要讓陛下知道。
一刻鐘後,曹文詔的情報送到了朱由檢的面前。
「天花?」
朱由檢驚訝地叫出了聲。
接著他開始翻書,找了半天找到了虎墩兔的死亡時間。
1634年夏秋之際,大概也就是最近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