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個韃子有什麼不妥麼?”李自成問道。
“將軍有所不知,這韃子是個梅勒額真,就是旗主的副手。將軍立大功了!”
李自成愣了愣,這都行?
前去追擊濟爾哈朗的龍騎兵回來的時候,已經亥時了。
此時戰場已經清理完畢,除幾名建奴的高階軍官外,一個活口都沒留。
張維賢拒絕了城內守將善意的邀請,命令全體士兵在城牆的另一側安營紮寨,埋鍋造飯。
食物很簡單,90壓縮餅乾和北戴河午餐肉罐頭。
這幾日行軍一直吃的都是這些。
朱由檢從並夕夕上買的。攜帶方便,熱量高。抗餓。
對於一些連細糧都吃不上計程車兵來說,無論是午餐肉還是壓縮餅乾,都稱得上是無上美味。
死裡逃生的濟爾哈朗和嶽託帶著一千多騎兵逃回了遵化城。
慘敗的訊息令黃臺吉大吃一驚。
聽完嶽託的彙報,黃臺吉癱坐在椅子上。
腦海裡不由自主浮現出了去年追擊虎墩兔那一戰。
可當時明軍的火槍根本沒有現在這麼遠的射程和威力。
最重要的是,這八萬多人馬是哪來的!?
宣府?
不可能,沒這麼快。
永平?
沒這麼多。
難道是,京師?
可時間也對不上啊。己方初九入的關,今日不過才十四。
從得到訊息,到排程,再到行軍。
沒個七八天根本到不了,除非己方剛入關對方就得到了訊息。
“明人的武器太可怕了,那火槍三百步外還能擊穿我們的戰甲,一槍一個窟窿。還有他們身上穿的盔甲,我們的弓箭射在上面跟撓癢一樣。大汗,我們回關外吧,不然都得死在這裡啊!”濟爾哈朗面露驚恐,哭訴道。
“混賬!再敢胡說八道,擾亂軍心,立刻把你砍了。滾出去!哭哭啼啼地,成何體統!”黃臺吉怒喝著命人把濟爾哈朗拉了出去。
“大汗。怎麼回事?”得到訊息的莽古爾泰一進屋就高聲問道。隨後,代善也趕了過來。黃臺吉寒著臉把事情說了一遍。
聽的莽古爾泰是哇哇大叫。
一次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