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幹什麼?不行,這些酒可是我的命啊,你們不能搬啊。”秦陽大聲的喊叫著,可是這夥駐守的叛軍根本不當回事,而是繼續搬運桶裝的紅酒,沒多久,這一輛十多米的大貨車竟然被搬空了三分之一,秦陽假裝痛苦的開車逃了,那夥叛軍則是一個個的得意洋洋的大笑。
而這一幕也開始在卡諾市的其餘幾個出入點相繼發生著。
秦陽不孜不倦的開車瞎逛,只要看到進出口處有叛軍把守著,就把車靠過去,然後裝作是賣酒的要進城,而這群貪婪的傢伙全都不客氣的給搬了一大部分,當到了最後,車裡竟然只剩下了幾十瓶比較珍貴的紅酒,原本一個頭目想要那幾瓶,秦陽忙是制止道:“這可真不能動了,這可是給阿扎利亞斯將軍送過去的。”
那頭目一聽此,也不敢在拿走。
反正他的人已經搬了十多桶,拿走了幾十瓶其餘的紅酒。
到最後秦陽才是開車來到了阿扎利亞斯王宮的門口,看王宮裡一個個緊緊張張的出入,心知是沃克失蹤引起了極大的關注,這些傢伙不敢分心,走上前跟一個守衛扯了許久,才是開車來到了王宮的一處,很快就有十多人過來,小心翼翼的把那些珍貴的酒全部搬了下去。到最後竟然有一個頭目拿著一小袋原鑽,塞進了秦陽的手裡:“你,做的很好,這些酒非常不錯,這是給你的。”
“嘿,多謝多謝。”秦陽笑眯眯的把鑽石塞了起來,道:“各位大佬,我就不打擾了。”
說著,他坐著車開出了城。
這些折騰也讓時間到了半夜,躺在貨車的頂端,喝著一瓶價值不菲的紅酒,在看看滿天繁星,秦陽頓時覺得舒暢了許多,手裡則是把玩著得到的鑽石,有大有小,雖然總體價值上比不過之前給那個司機的,但是每一顆都比較珍貴,拿回去打磨加工一下,絕對能賣出個好價錢。
“秦陽,我們做的是不是太殘忍了?”宇文柔奴幽幽的問道。
秦陽笑了笑,道:“姐,他們每個人手裡都有人命,讓他們嚐嚐自己製造的惡果也是懲罰。”
“可是城裡的無辜百姓呢?”宇文柔奴嘆了口氣,道:“這次你把黑死病病毒全部打進了酒裡,車上更承載著一些黑鼠,如果真大範圍傳染,恐怕會死很大一部分人。”
“死就死吧。”管家倒是比較興奮:“死的人越多越好。”
宇文柔奴苦澀一笑,道:“秦陽,你有沒有注意過,黑死病病毒來的非常奇怪?”
“什麼意思?”秦陽皺眉問道。
“根據你之前見過的一些黑死病的屍體,再加上我在黑獄中所看的現代書籍,我覺得黑死病並非只是簡單的淋巴腺鼠疫,而是一種病毒引起的出血熱,與埃博拉病毒的存在形式相似。最重要的是,這種病毒在地球上幾乎已經滅絕了,除了在幾個國家的病毒實驗室記憶體在,其餘的不可能在產生,要製造這種病毒並非只是簡單的幾隻老鼠還有死屍之類的就可以的,而是需要極為苛刻的條件,以尼利國現在的情況,我覺得倒是能創造出一些鼠疫,但也只是一些可治療的鼠疫,幾乎不可能出現黑死病病毒。”宇文柔奴輕聲解釋道。
秦陽立刻坐了起來,雙眼緊眯,道:“你覺得是有人放出的這個神秘病毒?”
“如果是真的,我不理解他的做法。”宇文柔奴道:“黑死病是世界上最具備傳奇色彩的瘟疫,人人談之色變,傳染性極強,至今沒有可靠的治療方式,而且近期在尼利國附近聚集了不少世界各地的人,一旦他們傳染並將病毒攜帶回國,那將會是非常恐怖的一幕。”
秦陽喝了口酒,道:“如果是我,我肯定會有治療的辦法,然後趁機大發其財。哈,你別說還真有這個可能,姐,你能治療黑死病嗎?”
宇文柔奴嘆了口氣,道:“我只能防禦,並不能治療,你有地獄護體我自然不需要太在乎這些病毒。若是普通瘟疫,我有法子可醫,以柴胡便可,如果說治療黑死病的話,我知道的或許可以治療的,只有當初瘟疫橫行的三國時期所產生的三大神醫,華佗,董奉和張仲景。此三人對瘟疫有極深的研究,畢竟三國是華夏最黑暗的亂世,每年因瘟疫死傷無數,三人對瘟疫的經驗是無與倫比。相信黑死病對他們來說也並非是難題。”
“好,我們回去之後就去尋找他們三個的亡靈。順便在找出孫思邈,李時珍啊等等的神醫。”秦陽一拍手,道:“然後就開個藥品公司,讓你們這些神醫專門研製一些治療絕症的藥方,哈哈哈,如果成功了,我可就要發大財了,只要生產出能治療黑死病病毒的藥物,那也能打破那個投放病毒傢伙的計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