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希臘,那就是真的從上到下,突出一個神怎麼做,人就怎麼學了。
不過沒關係,等適應適應,歐羅巴慢慢就會融入其中了。
最起碼她很有潛質不是嗎?
厄洛斯一邊溫柔的跟歐羅巴說著情話,一邊在歐羅巴沒有注意到的時候,用餘光打量著阿瑪耳忒亞。
這位包容力拉滿了的羊媽媽,今天依舊是白色的無袖紗裙。
興許是天氣炎熱,就連她也多除去了幾分布料。
只不過多虧了某人幫她排憂解難,如今並沒有跟之前幾次一樣,落得衣裙被浸溼的下場。
阿瑪耳忒亞也注意到了厄洛斯偷摸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嗔怪和無奈的瞪了他一眼。
站在歐羅巴的身後,她朝著厄洛斯比了個手勢。
大致意思是:在歐羅巴面前,老實一點,不要讓她看出點什麼。
殊不知,她這幅帶著幾分威脅,卻又一眼看得出外強中乾,實際根本起不到作用的威脅根本沒有作用。
就好像本子裡已經被小正太得手過一次的鄰家太太,滿臉嚴肅的警告說不許再亂來了一樣。
不僅起不到任何威脅的作用,反而小小的刺激了厄洛斯一下。
他輕撫著歐羅巴小腹的手,下意識就開始朝著不該探去的地方摸索了過去。
“呀,伱做什麼?!”
歐羅巴嗔怪的抓住了厄洛斯的手,臉頰之上浮起兩抹紅雲,身子骨也軟了幾分。
“現在.不行”
以她們的思維,自然不清楚所謂的安定期是什麼。
在有孕在身的情況下,做這種事,天然就會讓她們產生抗拒和牴觸。
擔憂孩子安危與健康的母性,遠勝過了一時的貪歡。
雖然這是沒有體驗過的玩法,但厄洛斯也不至於澀心大發到在歐羅巴的身上體驗。
就算要體驗,他也可以在其他女神的身上體驗,歐羅巴的身體還是比較嬌弱的。
他只是被阿瑪耳忒亞那副硬中帶軟,責備中帶著期許的神情給勾起了一點興趣而已。
只不過被歐羅巴這麼誤解,厄洛斯也是愣了一下,然後笑了兩聲,手卻繼續摸索著。
“放心,我知道的,只是摸兩下而已。”
歐羅巴輕微的掙扎了一下,拗不過他,只能被拿捏的氣喘吁吁,眸中泛著絲絲水波。
“真的不可以,實在不行我用嘴”
雙腿夾住了厄洛斯的手,歐羅巴帶著幾分哀求的意味,阻止著厄洛斯更進一步。
“唉,不信任我啊,我都說了我真的不做什麼的。”
厄洛斯抽回了手,故作失落的說道。
“難道在你眼裡我只會天天想這種事嗎?未免對我太有偏見了些。”
一來一回,就將歐羅巴的情緒給拿捏住了。
雖然她咬著嘴唇,很想說厄洛斯就是這樣的一個壞人。
但情緒到了這裡,她也說不出口,只好輕聲安撫著厄洛斯,連續送上自己的香唇。
直到她的唇瓣都有些浮腫,才算是將這一茬揭過。
“雖說這事我的確喜歡,但為了你的身子,我自然也是忍得了的。”
厄洛斯最近的確沒怎麼開葷,最多也就是偶爾啜了幾口羊奶而已。
但他此時此刻說這句話,自然不是為了向歐羅巴表明什麼。
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