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不休一伸手,攥住公羊刁刁的手,道:“唱個歌吧,本尊總覺得佳人應該在這附近不遠處。待你不結巴了,我們定然尋到了佳人。”
本來想要掙脫的公羊刁刁聽聞此話,瞬間老實了。他不是沒試過,也一直在努力,但有些話從唐不休的口中說出,總讓人覺得有種特別歪的意思在裡面。再瞧瞧,他拉著自己不放的手,公羊刁刁真想扯根繩子勒死他!
幸好自己還算淡定,若是唐不休這般調戲華粉墨,華粉墨一準兒捅死他!想到花粉墨,公羊刁刁覺得自己應該去黑崖祭祀一番。
唐不休催促道:“來,唱個曲兒。”
公羊刁刁一把扯回自己的手,對唐不休道:“我我我…… 我脾氣好,就就就…… 就不捅死你了!實話告訴你,我我我…… 我唱歌,不磕巴!”
唐不休聳肩,攤手,道:“好吧,那你就講個故事吧。”
公羊刁刁道:“可以。”
孟水藍道:“某去找秋月白,你們二位?”
公羊刁刁道:“我我我…… 我去祭拜一個朋友。”
唐不休問:“本尊送公羊刁刁去祭拜朋友,然後…… 公羊刁刁送本尊回客棧。”
孟水藍抖了一下,道:“用不用粘成這樣?”
唐不休回道:“用。”
公羊刁刁同時回道:“不用。”
唐不休一伸手,直接扯過公羊刁刁的大氅,道:“走吧,給本尊講個長長的故事。”得,這是鐵了心要將公羊刁刁當成探尋唐佳人的神奇了。
孟水藍搖頭一笑,憂心忡忡地離開了。與佳人有關的知情人都死了,可見世態已經十分嚴重。
孟水藍帶著人,快馬加鞭趕往秋風渡。
唐不休拎著公羊刁刁,聽著他講述那些不痛不癢的故事。
夜色茫茫,都在為一個小女子奔忙。
秋江灩躡手躡腳地回到秋風渡,偷偷找來赫大夫,給自己看看臉。
儘管赫大夫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卻架不住秋江灩這樣一次又一次突破自己想象的重傷啊!這張臉,那還是叫臉嗎?慘不忍睹已經不足以形容了。他都害怕,她一說話,那張臉皮會突然掉下來。
秋江灩一見赫大夫那個樣子,就知道他沒有辦法。
心中煩悶,死死瞪著赫大夫不語。
赫大夫被她那個樣子嚇到,小心翼翼地道:“先給小姐處理一下傷口,如何?”
秋江灩點頭。
赫大夫將醫藥箱開啟,道:“有些痛,下姐忍著些。”
秋江灩點頭,不語。這回來的路上,她一直沒說話,傷口有些位置已經粘在了一起,若再說話,定會讓傷口再次掙開。
綠蔻陪在一邊,小聲問:“赫大夫,小姐這臉,可能恢復?”
赫大夫正用乾淨的布給秋江灩擦傷口,聞聽此言手一抖,弄疼了秋江灩。秋江灩嘶了一聲。赫大夫的手又是一抖。
綠蔻忙道:“仔細些!仔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