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肆漫步在海城大學校園中,他望見不遠處男女混合在練習排球。
他瞥了一眼他們打排球的樣子,只能用菜鳥兩個字形容,他沒有駐足,邁著腳步離開了這裡。
突然間,一個排球迅猛的砸中了明肆的後背。
明肆頓住腳步,他轉過身體,看見一個身穿粉色運動服,扎著一個丸子頭的女學生快速的向他奔跑了過來。
傅榕溪感到十分歉意,她彎腰鞠躬道:“同學,對不起,我不小心打到你了,你沒事吧。”
她一副緊張不安的樣子落在明肆眼裡,明肆忽然想找點事情做:“我有事。”
話落,他兩眼一閉,就倒在了傅榕溪腳邊。
傅榕溪愣在原地,眼前這個男人前一秒跟她說話,後一秒就暈倒了,她這是被他碰瓷了嗎?
傅榕溪看見男人緊閉著雙眼,她蹲在地上,剛拍了兩下明肆的後背,她吃驚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因為她的手上有鮮血,鮮紅的顏色染滿了她整個掌心。
傅榕溪有些慌了,難道一個排球就能將人打出血來嗎?
她沒有用力,她不是故意的。
她高喊了一聲,趕緊找人過來幫忙,她跟一個男生把明肆扶到了醫務室。
明肆趴在床上。
傅榕溪急的都快哭了,她焦急的跟醫務室的李老師說明了一下情況,告訴趴在床上的男人後背流了很多血。
醫務室的老師用剪刀剪開明肆後背的衣服,她們明顯全都驚了。
他的後背一大片全是鮮血,鮮血已經浸透了白色的紗布。
傅榕溪渾身一哆嗦,她這是攤上事了嗎?
她緊張的問:“李老師,他有沒有事?”
李老師還能說什麼,只能說:“需要靜養,近期不要大幅度運動。”
她給明肆的傷口消完毒,用紗布包好。
等她們離開,傅榕溪蹲在明肆身旁,她將自己身上的運動外套脫了下來,披到了明肆的身上。
她看見明肆狹長而又好看的睫毛,他閉著眼睛,那張容顏異常的耐看。
傅榕溪擔憂的自言自語:“同學,對不起,我以為你是裝的。”
明肆緩緩地睜開眸子,他輕翹起唇角:“以為我是裝的,我裝暈嗎?”
傅榕溪愣住,她驚愕的張了張紅唇:“你沒暈?太好了。”
她心想,如果剛才明肆沒有暈倒的話,那豈不是剛才發生的所有事情他都知道。
明肆:“讓你失望了,我一直都是清醒的。”
傅榕溪:“……”
她認真的打量著趴在床上的明肆,他容顏精緻,相貌上乘,傅榕溪覺得他可能是一個低調的大佬。
傅榕溪想起明肆後背上的傷口,看傷口可以判斷出是用刀捅傷的,她看見傷口想想都覺得疼。
她不經意間開口詢問:“你傷口都這樣了,你不疼嗎?”
疼這個字對明肆來說,算是習以為常了,他受傷是時有的事情,所以他已經見怪不怪了。
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疼不疼需要用言語表達出來嗎?自己心裡清楚就行。”
傅榕溪很佩服明肆的忍耐力,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他沒有喊一聲疼。
不知為何,明肆想起了陸簡言,他閉了閉眸子,道:“如果沒有你的排球,或許我就不會趴在這裡,說吧,你想怎麼補償我?”
“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