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月回道:“不清楚。”
此時此刻,她們並不確定門外究竟有沒有人,秦軟的戲份來了,她來了一招更猛的:“賤人,我掐死你。”
她把手放在江安月脖子上,只是放在上面,手卻沒有動半分。
這個時候,齊聿懷來到了包廂,他看見自己的女朋友渾身狼狽的被秦軟按在地上,他瞬間惱火了。
他一下揪住秦軟的肩膀把她推倒,他擔心的問:“月月,你怎麼樣?你有沒有事。”
江安月眼尖的瞅見兩個壯漢從他們門外經過,她大聲哭了起來,臉上卻沒有眼淚:“哥,她欺負我,你一定要幫我好好教訓她。”
齊聿懷一愣,小月亮喊他哥?
他這是第一次聽見她這樣喊他,難道這聲哥是情哥哥的意思嗎?
齊聿懷把江安月的話當真了,他的小月亮,秦軟怎敢這樣欺負,她真當他齊聿懷是工具人嗎?
秦軟從地上爬了起來,還不等爬起來,就被齊聿懷推倒在了地上。
秦軟微微一愣。
江安月怒狠狠的將齊聿懷往後面一推,他敢推她小閨蜜:“齊聿懷,你推我家軟軟幹嘛?你懂不懂憐香惜玉。”
“月月,做人不能太善良,她都把你按在地上掐你脖子了,這種朋友堅決不能要。”
江安月從地上爬了起來,她將秦軟從地上拉起來,飛速的跑到門口往外瞅了瞅,她立刻關上門:“你這愚笨腦袋,我和軟軟是演戲的。”
“笨蛋,我都沒見過你這麼笨的人,軟軟這麼乖巧可愛,你怎麼能推她?”
齊聿懷:“……”
好心當成驢肝肺,他不是心急想要保護她嗎?
他皺著眉,很不滿意江安月剛才對他的做法:“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安月沒有搭理齊聿懷,她整理好自己的衣著和頭髮,轉身對秦軟說:“軟軟,我剛才演技好吧。”
“棒棒的。”棒的齊聿懷都以為你是真的受到了欺負。
此時此刻,齊聿懷很生氣,江安月到底有沒有聽見他說的話:“誰能給我講講事情的經過,小月亮,你說的演戲是什麼意思?”
這個時候,明肆從洗手間出來,他上身依舊沒有穿,從容淡定跟齊聿懷打了一聲招呼:“嗨。”
齊聿懷愣住,包廂內居然還有第四個人的存在,難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明肆?
明肆坐在了沙發上,江安月將齊聿懷的西服外套脫下,遞給明肆,明肆微笑道:“謝了,小月亮。”
與剛才江安月被秦軟按在地上相比,現在的齊聿懷更加惱火,包廂中其他三個人都知道事情的經過,而他現在都沒有問出點什麼。
他眸光冷戾,眼神陰騭的嚇人:“明肆,月月是我家的小月亮,你不準這樣喊她?”
他堅決不允許除了他,還有第二個人喊江安月為小月亮。
齊聿懷明顯吃醋了,他攬過江安月的肩膀,以他的實際行動來宣示自己的主權。
而明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絲毫不在意齊聿懷跟他甩臉色。
他聳了聳肩膀:“這不能怪我,我不知道你女朋友的名字,我只知道之前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你喊她小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