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簡言用公筷給秦軟攪了攪鍋中的食品,語氣淡然道:“我什麼時候不溫柔了?在軟軟面前,我一直都很溫柔,只是你們是男人,我給你們溫柔,我豈不是傻了?”
江弦咳嗽了兩聲,以此來壓下心中的詫異:“簡言,恭喜你有人管了,你這次來帝都是專門來旅遊的嗎?”
陸簡言緩緩地笑了,他想過度炫耀一番軟軟的豐功偉績:“不是,陪我家軟軟來參加比賽的,我家軟軟可厲害了,拿了攝影比賽第一名。”
時墨謙一愣,陸簡言的老婆是搞攝影的?
還拿了第一名?
乖乖,這炫耀的口吻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嗎?
時墨謙挑了挑眉:“那麼,恭喜了。”
秦軟安安靜靜的吃著飯,她小眼神一眯,擰了一下陸簡言的腰:“老實吃飯,不要給我瞄三瞄四的。”
陸簡言面帶微笑,說出了一句不容反駁的話:“還不准我看你了嗎?老公看老婆,這一點都不犯法。”
秦軟想,這句話她已經聽了快八百遍了。
江弦剛嚥下水,就被嗆到了,陸簡言太不像話了……
秦軟掃了他們一眼,毫不畏懼的迎上他們打量的目光,她平時跟陸簡言怎麼相處,現在還怎麼相處,她不會因為他們是陸簡言的朋友而搞特殊化。
她更不會表面一套,背後一套。
“陸簡言,你只會說這一句話嗎?給我筆直坐好吃飯,盯著你鍋裡的吃,別總想吃我鍋裡的。”
江弦挑著眉梢,略微調侃道:“嫂子,簡言在你面前一定不敢放肆,你真厲害。”
秦軟愉悅的勾著唇,陸簡言對她滿是縱容,他自然什麼都聽她的。
她嫣然一笑:“那當然,簡言也誇我厲害。”
時墨謙優雅的吃飯,他沒想到他跟陸簡言多年不見,第一次見面就見到他跟一個女人領了結婚證,還見到了那個女人把他製得服服帖帖的,這種畫面說出去都沒人敢相信。
時墨謙問:“你們準備在這裡待多長時間?”
陸簡言嚥下口中的食物,優雅的開口:“訂了明天中午的機票。”
時墨謙沉默了。
陸簡言淡然的輕掀起眼皮,他從容淡定的開口說道:“其實海城不比帝都差,你們為何不來海城發展?”
時墨謙笑了起來,他身為一個律師,確實可以將律師所搬到海城去,畢竟哪裡都有打不完的官司。
只不過,全員搬去海城,十分麻煩。
他略微思考了一下,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桌子:“陸簡言,你是準備忽悠我們去海城嗎?”
忽悠?
陸簡言又想起軟軟喊他騙子的時候,他現在說點好話,或許就能將他們騙過去,到時候海城的發展只會越來越好。
他微微勾唇:“那你能經受我的忽悠嗎?”
時墨謙杵著下巴,很認真的在心中思量著,他和陸簡言又不是以後見不到了,這種搬遷的事情他要考慮一下大局:“容我想想。”
陸簡言繼續低頭吃飯,他時不時給秦軟夾上一些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