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軟道:「事情發生在今天下午,我坐上電梯,發現一個男人手中提著黑色手提包,包裡散發出一股……」
中年警察摸著下巴,他向坐在身旁的同事點點頭:「以後遇到任何麻煩事,可以隨時撥打這個電話」
秦軟點了點頭,她按著原先的路線返回,年輕的警察跟她肩並肩一起走著路,他歪著頭說:「秦小姐,你不必擔心,那個人短時間應該不會出現了。」
不知為何,秦軟心裡有種不安的感覺:「但願如此吧。」
向他們迎面走來的是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他推著一個頭蓋白布的病人,秦軟與他擦肩而過。
突然間,秦軟腦中彷彿想到了什麼,她連忙轉身,對著剛走出幾米遠的醫生說:「給我站住!」
那雙碧藍色的眸子,秦軟十分清楚,一個醫生怎麼會有這種顏色的眸子,華國人大部分人不都是深褐色或者黑色的眼球嗎?
秦軟快步走了過去,就在她快要拽住路易斯胳膊的時候,路易斯轉身跑進了人群當中。
秦軟掀起病床上蓋著白布的男人,正是陸簡言。
「他是殺人兇手。」
年輕的警察迅速的追了過去,他拿起手機快速的呼叫其他警員。
秦軟推著陸簡言的病床回到了原先的病房中,她拍了拍被打暈的警察,警察醒來,立刻被人喊了出去,他們全去追捕路易斯。
秦軟彎腰吻了吻陸簡言的唇,此刻的陸簡言像條鹹魚似的,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秦軟輕嘆了一口氣,沒想到陸簡言也有被別人惦記在心的時候。
她低聲喃喃道:「陸簡言,你一定要早點醒來,我不能沒有你!」
秦軟腦海中回憶著剛才發生的事情,不管是公寓還是醫院,都很驚險,陸簡言喊那個男人為路易斯,難道路易斯真的是一個心理扭曲的變態嗎?
秦軟替陸簡言蓋了蓋被子,自言自語道:「陸簡言,你說你跟那個男人有多大的深仇大恨,他冒著生命危險也要來醫院把你弄走,你說,他是不是一個變態?」
「你覺得我像是一個變態嗎?」
倏地,秦軟的身體明顯地一抖動,她不可思議的望向折返回病房的路易斯。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路易斯的膽子一向很大。
秦軟站了起來,她拿起自己坐著的椅子砸向路易斯,路易斯肌肉發達,身體強壯,他一個用力抓住椅子將秦軟甩了出去。
秦軟被甩到了地上,她咬住牙忍住痛意。
路易斯向她走來,他發出陰測測的笑聲:「都是因為你,陸才會背叛了我們之間的友誼,他把我送進了M國最堅不可摧的監獄裡,漫漫無際的時間,我每天做夢都想把陸放到我的手術檯上。」
秦軟穩住心態,她現在不能露出半點慌張之意:「路易斯,陸簡言難道不是你的朋友嗎?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路易斯蔑視的一笑,他掐住秦軟的脖子,直接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
秦軟覺得呼吸越來越不順,忽然之間,病房的門從外面被人推開了。
明肆眼瞅著事情不妙,他往前走了幾步,連忙道:「路易斯,秦軟是陸簡言喜歡的女孩,你掐死她,陸簡言這輩子都不可能原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