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幕全都在他的腦海中過著,他現在後悔了,他後悔跟秦軟分手。
傅塵煜深吸了一口氣,根據他了解的情況,他開車來到海城大學,將車隨便停在了一處空位上,他一路打聽著有關陸簡言的訊息。
他一身西裝革履,相貌儀表堂堂,加上態度十分溫和,學生們都很樂意跟他說有關陸簡言的事情,他一路打聽著來到陸簡言的辦公室。
傅塵煜禮貌的在辦公室門上敲了兩聲才進去。
陸簡言剛摘下金絲眼鏡框,看向來人時,他一雙銳利的眸子半眯著:“傅先生,有何貴幹?”
傅塵煜看見陸簡言的這一刻,他憑直覺覺得自己低估了陸簡言,那雙鋒利的眸子不是尋常人能夠有的,一看就是經歷了很多滄桑,磨鍊出來的。
誰能想象出這雙鋒利的眼眸是屬於一個性格溫柔斯文的教授?
他一開始說陸簡言是小白臉或許是感覺錯了,這一刻他清楚的意識到陸簡言可能沒有他想象的那般簡單,傅塵煜在陳述一個事實:“陸簡言,原來這一切都是你裝的。”
“呵,我裝什麼了?”陸簡言從容淡定的轉動著手中的簽字筆,目光卻一直落在傅塵煜的身上。
傅塵煜關上辦公室的門,他從容自若的走了進來:“你溫柔的外表下其實是冷漠的,我們都是一種人,不是嗎?”
陸簡言冷冷的勾起薄唇,他出其不意的將手中的簽字筆投擲了出去,聲線冷若冰霜:“別拿我跟你作比較,你不配。”
傅塵煜下意識的往一側躲去,陸簡言手中的簽字筆差點選中他的身體,那支簽字筆落在了地上。
陸簡言明顯不想搭理傅塵煜,他跟秦軟一樣,不想跟傅塵煜有過多的接觸,他聲線幽冷:“傅先生,既然沒事,那就請你現在離開這裡,別破壞我美好的心情。”
傅塵煜沉默了兩秒,彎腰撿起那支簽字筆,用十分平靜的語氣說話:“陸簡言,你知道嗎?溫若瑤死了,死在了我的面前。”
陸簡言重新帶上自己的金絲眼鏡框,嗓音冰冷:“那跟我有什麼關係,她不是你的女人嗎?”
“我這裡並不歡迎你,煩請你現在出去。”
傅塵煜腦子轉的很快,他今早去江氏集團談生意,聽見關於溫若瑤的傳聞,他都驚住了,可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傅塵煜認為溫若瑤一定是得罪人了。
他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出是誰,直到現在見到了陸簡言,他沒有帶那副金絲框眼鏡,那雙鋒利的眸子彷彿是天生的,一切鋒利盡數都被他隱藏的很深。
傅塵煜想要證實自己的猜測究竟對不對,他再次詢問道:“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對不對。”
陸簡言根本就不會承認,溫若瑤這是自作自受,他只是提供了一些證據而已,包括顧氏集團偷竊樣品案,他手裡一直有確鑿的證據,這份證據來得太晚,他沒有告訴秦軟,只是默默的在等待一個時機。
至於溫若瑤會死,他一點都沒有料到。
陸簡言說:“傅先生,說話要講究證據,不要空口無憑編瞎話,這點法律常識你都不懂嗎?國外留學回來的高材生也會空口無憑隨便給人安插罪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