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聿懷對他們的事情不感興趣,只是江安月一直拽著他的手到底想做什麼?
難道她是想跟他更親密接觸嗎?
齊聿懷湊近了一些江安月,他發現現在的江安月看起來很漂亮,她嬌俏的臉蛋紅紅的,軟軟的,齊聿懷有些上手想要戳一戳。
“老闆,快看他們那舉動……”
齊聿懷忍受不了江安月在他耳邊一直絮絮叨叨別人的事,他用薄唇封住了她的嘴,那張嘰嘰喳喳的嘴巴終於沒了聲音。
一吻過後,齊聿懷下意識的舔了舔唇,他紅潤的嘴唇看起來更加有色澤。
忽然間,江安月這才意識到她被齊聿懷給親了,她“啊”了一聲,把齊聿懷一把推開:“非禮啦,非禮啦。”
站在樓梯上的陸簡言和秦軟聽見了不遠處喊非禮的聲音,他們停止了現有的動作,開啟樓梯門走了出去,發現喊非禮的人是江安月。
秦軟看見他們站在牆邊,而江安月一直捂著她的嘴。
秦軟訝然道:“月月,你們這是……”
江安月撲到秦軟懷中,委委屈屈的開口說話:“軟軟,我被一隻狗咬了一口。”
秦軟下意識說:“那就去打狂犬疫苗。”
齊聿懷風流倜儻的臉龐有點黑,他嗓音清冽:“罵我是狗?江安月,你還想不想在我的公司繼續混下去了?”
江安月捂著耳朵不聽,她開始向秦軟告他的黑狀:“軟軟,他親我,他不要臉。”
江安月蹭到秦軟身後,揪著她的衣服不好意思抬頭了,這種親吻的事情她居然好意思跟秦軟說,她腦子瓦特了。
她說了不該說的,也不知道齊聿懷有沒有生氣,她偷偷的瞄了一眼黑著臉的齊聿懷,果然老闆生氣了。
齊聿懷單手插著褲帶,舊事重提,語氣輕飄飄道:“江安月,之前你在洗手間強吻我,我也沒說什麼,怎麼到了你這裡,就喊非禮,做人不能這樣不厚道。”
江安月:“……”
那件事她早忘得乾乾淨淨,今日被他提起,她都沒臉做人了,那晚,她不是喝醉酒了嗎?
說實話,你跟一個醉鬼瞎計較這些事情做什麼,你難道不知道醉鬼醉酒後喜歡胡作非為嗎?
陸簡言牽過秦軟的手,示意秦軟不要干預他們之間的事情:“軟軟,那是他們之間的事情,他們以後還要在公司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這事肯定要他們兩個人協商解決,你不能插手。”
秦軟被他說服:“簡言,你說的對。”
江安月心急如焚,她望見陸簡言牽著秦軟的手要走,她焦急道:“唉,軟軟,你別扔下我不管。”
秦軟對江安月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月月,我相信你的能力,這種簡單的小事情你一定能做好的,別灰心,加油。”
江安月:“……”
她沒有能力,她做不好啊,她想離開這裡。
江安月生無可戀的望著秦軟離開的背影。
齊聿懷漫不經心的走向江安月,他拽著江安月的衣領往後提著走:“這麼怕我?”
“哼,誰怕你?”
氣勢上絕對不能輸,這是江安月最真實的想法。
齊聿懷低聲一笑,這樣子的江安月有點小可愛,他之前一定是跟她相處少了,一直沒有發現她這樣可愛的一面。
“那你為什麼不敢看我?不好意思?還是自知理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