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牧提到曉曉的語氣，讓趙佳佳有一些不舒服，笑著說道：“聽起來你好像對她很不錯的。”
“還行吧，”顧牧說道，“她對我也挺不錯的，在這個世界上，真心對我好的人，可能一隻手都能夠數的出來。”
說著又苦笑了一聲，補充道：“可能不需要動用一隻手來數……”
趙佳佳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那得是多差的人緣啊？”
但是笑的時候，又忍不住有一些替他心酸。
她知道顧牧說的不是假話。
以顧牧現在擁有的財產，接近他的人，目的都不會那麼的純粹。
至少根據她所觀察到的，住在這棟別墅的那幾個女員工，接近顧牧的目的都不純粹。
就算是她自己，目的又何嘗純粹？
如果顧牧不是一個超級富二代，還只是一個送外賣的小哥，毫無疑問，那些女員工理都不會理他，包括她自己也一樣。
——她要是敢和一個外賣小哥談戀愛，他的家族就敢跟她斷絕關係。
這一點不用懷疑。
顧牧現在就是一塊肥美的唐僧肉，盯上他的，就是那各路妖魔鬼怪。
能夠有那麼一個不是想吃掉他的妖魔鬼怪，他當然會特別的對待。
只是，她還是有些不服：“你怎麼就能夠知道她是真心的對你好呢？”
“因為她還沒有學會演戲。”顧牧說道。
好吧，趙佳佳想了一下，那個小胖妞確實不像會演戲的樣子。
如果是那個小胖妞的演技很高，到達了渾然天成的地步，那也就用不著在這個地方做一個卑微的女僕，完全可以有著更好的發展。
她又問顧牧：“你說的那個群號是什麼意思？”
“額，沒有什麼意思，”顧牧說道，“就是一個網路寫手的書友群，現在不是有一些章節經常被遮蔽嗎？所以那個群裡面會放一些被遮蔽了的章節，沒什麼重要的。她問我這個問題，大概是因為前天那本又被遮蔽了一章，想找來看看吧。”
“額？她還看網路？”趙佳佳一愣。
“偶爾吧……”顧牧硬著頭皮說道。
“看網路，也算不得與世隔絕啊？”趙佳佳提出了疑問。
“你這話說的就太外行了，”顧牧忍不住吐槽，“網路跟現實有什麼相關的呢？網路……現在誰敢在網路裡面寫現實啊？是覺得全勤太多了嗎？”
“說得倒也是。”趙佳佳忍不住笑了起來。
顧牧並沒有跟她多聊天的想法，聊了幾句之後就說道：
“你今天坐飛機過來也累了，就早一點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
“那你也早點休息吧。”趙佳佳說道。
她當然知道是顧牧不願意跟自己待在一起，她也沒有強行留客的想法。
顧牧離開之後，她倒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感受著這個大房間的舒適安逸，然後又從床上起來，把自己大箱子裡面的衣服和日常用品都出來，放進該放的地方。
然後去衛生間泡了一個澡。
在熱水裡面泡著的感覺很舒服，讓她徹底的放鬆下來，還差一點就睡著了。
住在這裡確實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