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有名的一個富二代,太獨立特行了。”周婉琪說道,“在鵬城的那些富二代裡面,也就她一個出櫃的,想不出名都難,行事非常的囂張,但是她那個爸在鵬城黑白兩道都吃得開,也沒有誰敢惹他。”
聽到周婉琪證明那個龔勝男的父親在這邊不是好惹的人,顧牧更覺得鬱悶。
汪永源的勢力有多強他不知道,可是汪永源放在他身邊的人也就只有一個王強而已,這樣的配置欺負一下平民老百姓倒是沒有什麼問題,但是還不足以欺負那些有錢有勢的人。
“還是得培養自己的人才行,要不然,跟人裝起逼來都不硬氣。”
顧牧生出這樣的想法。
出了這樣的事情,幾個人都沒有了游泳的心情——只要想到隔壁樓上有一個望遠鏡在那裡對著看,就會覺得渾身不自在。
王強回去之後,就給汪永源打電話彙報了這一次的衝突。
汪永源聽他彙報之後,說道:“龔文喜那人我聽說過,這是鵬城的一個地頭蛇,你在他的地盤上還是小心一點,能忍則忍,不能忍你還是要忍著。什麼問題解決不了,可以給我打個電話我來解決,你們沒有那種能力,就不要擅自做主。”
王強感覺有些意外——對龔文喜這樣的國內地頭蛇都表示顧忌,不像是老爺的作風。
“國內對社會安穩非常的重視,我的那些資產要轉移到國內,以後要在國內發展,不能像國外那樣亂來,我以前的那些案底可不是多好,想要回到國內發展的話,必須要老實起來。有些事情別人能做,我不能做。”
汪永源這樣向王強解釋。
不過話鋒一轉,又說道:“但是我們也不可能任人欺負,如果對方做的太過分了,你用不著自作主張,跟我說一聲,我自然會想辦法將他們給解決掉。蛇終究只是蛇,再強大的地頭蛇,他也不可能成龍,拍死他們非常的容易。”
這番話說得很有一點殺氣凜然,讓王強心裡一凜。
汪永源的意思很明白,不建議他們跟龔勝男起衝突,有什麼衝突,也儘量的忍著,事情鬧大了就跟他說,他來解決。
王強將汪永源的意思也和顧牧說了一下,大概就是龔文喜這人是鵬城的地頭蛇,雖然不怕他們,但是也沒必要跟他們產生衝突,不要傷到了自己,不值得。
要踩就要踩螞蟻,不要踩地頭蛇。
顧牧很鬱悶的說道:“行,老子先忍著。等以後我收購幾家保安公司,養幾百個保安來幫我打架,看他們誰敢惹我。”
他雖然已經從屌絲晉升為富二代,不過送外賣時忍氣吞聲的本事並沒有落下。
遇上了不好惹的人,忍一忍並沒有多大的心理壓力。
能屈能伸那四個字裡面,能屈那兩個字,他還是可以做到的。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隔壁家的阿庫過來串門。
隔著鐵柵欄,王強很警惕的看著他:“你來做什麼的?”
顧牧站在王強的身後,問阿庫:“是不是你那個僱主想要打一架?兄弟我告訴你,要不是因為她是個女人,我不想跟她一般計較,只要給我爸一個電話,分分鐘幾百個人過來,她就要躺進小匣子裡面去了,你們可不要得寸進尺。”
“顧先生,你誤會了,我僱主派我過來,是為今天的事情向你們道一個歉,”阿庫有些尷尬的說道,“其實今天的事情就是一個誤會,本來是可以解釋得了的,只是我僱主年輕氣盛,脾氣有些衝,才弄出了這樣的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