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所有人的臉色一下子變的慘白,現在還哪裡有想要對白偌伊做什麼的念頭。
現在只有會不會死在會長手下的恐懼。
一群人互相看了看,往後退了退,都不敢出聲。打量白偌伊的眼神中,再也沒有猥瑣的意思。
認識白偌伊的那個男人,眼裡散發出利落的目光瞪他們眾人一眼,要不是他認識白偌伊,這一群怕是都要死。
男人扶著白偌伊往外走,一邊走一邊交代著,“接著問他們,死了的就抬出去,明天早上有車過來清理。”
“好。”他們齊齊的應了一聲。
白偌伊出了噁心的小房子,一眼就看到房門面前躺著那個人,他還沒有死,嘴巴里呼呼的發出微弱的聲音。
扶著白偌伊的男子,雖然扶著她胳膊的手,看起來沒有用太大的力,好像怕弄痛他們一樣。
但是他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眼裡的目光看起來沒有任何波瀾。生硬中又透著一股難以湮滅的狠絕。
白偌伊跟了他走了一路,他的腳步也很快。沒一會兒就走到了另一邊的院子裡,經過夜風不停的吹打她的臉,她終於也回過神來,她嚥了咽口水。
心裡清楚這個人是不會對自己做什麼過分的事,但是自己逃走的計劃就會落湯了。而且白偌伊發現,這個路線不是去自己房間的路。
“你要帶我去哪?”白偌伊似著從他的手裡掙開,那人手上的勁道立馬就加大了,頓時就捏的白偌伊感覺手腕很痛。
男人扭頭看了一眼白偌伊,依舊是沒有任何表情,用著白偌伊聽不懂的日文說了一句,“我聽不懂你的話。”
然後生硬的拉著白偌伊往前走,白偌伊的細眉緊緊皺了皺,褲子上都沾著小房子裡的血漬,讓她感覺特別不舒服,也很噁心,只想能去洗個澡就好了。
沒一會兒,男子終於停了下來。兩人來到一間房間,房子裡面的燈光是亮的。
男子敲了敲門,“會長,您休息了嗎?”
房間裡面沒一會兒就傳來了渾厚的聲音,“沒有,房裡的燈不是還亮著嗎?”
“小姐出了一點事,我們現在方便進來嗎?”男子說話的口氣明顯要低人一等,跟之前說話的樣子,判若兩人。
“嗯。”滕伊重重的應一聲,“進來吧。”
男子這才拉開門,拉著白偌伊進去了。
一進去,就看到滕伊光著膀子坐在床上,被子把他腰部以下都蓋了起來,但是也能看到他的褲腰。
露出來的上身裡,全都是很奇怪的紋身,密密麻麻又花裡胡哨的,乍看之下能讓人感覺到犯暈。
男子鬆開了白偌伊的手,走上前跟滕伊低聲說了幾句。
白偌伊聽不到他說話的聲音,其實就算白偌伊聽得見,也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可能是那個男人,習慣了這樣跟滕伊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