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沐婉朝著學徒看了一眼,隨即就對著學徒說道。
“容我看看再說,而且每一次有病人來,也都別拒之門外,我們也是開醫館的,就是為了病人服務。”
姚沐婉說完,徑直的就走到這位咳血的病人面前,細心的開始診斷起來。
而姚沐婉剛才的那番話,卻是讓在場的人都紛紛附和,誇讚姚沐婉的醫德十分的好。
姚沐婉並沒有在意這個看法,只是耐心的詢問咳血的病人一些細節問題。
漸漸的,姚沐婉皺著眉頭,這位咳血的病人,實在是太嚴重了。
就這麼短短的詢問時間,就已經咳了不下十次,每一次都能夠咳出一些血來,看上去觸目驚心。
姚沐婉索性就讓學徒叫人出來,把這位咳血的病人帶到醫館裡去。
就在姚沐婉準備讓人抬進去的時候,突然冒出了一個聲音。
“姚掌櫃,你把病人抬進去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治不好還不讓大家看看?現在這人除了咳嗽,倒是好好的。”
“要是你這樣抬進去了,到時候一命嗚呼,我們可都不知道啊。”
“更何況,這個得了咳血病的人,是沒有法子可以醫治的,你這樣完全就是在浪費時間,也讓病人更加的痛苦罷了。”
說話的這人,是附近的一家素手醫館的掌櫃,叫林文。
這人就是之前的那個寡婦掌櫃傾月的繼父,傾月自從那天不見以後,就再也找不到人了。
到了後來,有人通知林文,說是傾月被人殺死在荒郊野嶺,身上還有很多曖昧的青紫痕跡,一絲不掛的,死狀很恐怖。
林文想起,之前傾月就一直的和這個姚記醫館有牽扯,就下意識的認為,傾月就是被姚記醫館的人給害死的。
現在這個姚記醫館居然要接收一個這麼嚴重的病人,想要報復姚沐婉‘殺死’傾月的林文,怎麼可能放過這麼一個好的機會。
於是,不顧被在場的人認出來,就這麼站了出來,妄圖毀掉姚記醫館在百姓們眼中的神聖。
姚沐婉看著眼前的林文,自然也把這人給認了出來,心裡不由得冷哼一聲。
“林掌櫃,你這樣阻撓我去治療這位病人,到底有什麼目的?既然我敢接收,那就說明,我能夠把這人的病給治好。”
“至於你們醫館為什麼都不願意收這位病人,我倒是不想再說什麼了。”
“你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就先進去治療了,否則時間耽誤下來,害了他的人只會是你。”
姚沐婉三言兩語的就把話題給引到了林文的身上,就算她治不好這個病人,林文也不能逃脫責任。
更何況她對於這個病人的治療,是十分有自信的。
然而林文卻並不覺得姚沐婉能夠治好,這樣正大光明的拖著他下水的心思,卻是讓林文更加的憤怒。
“姚掌櫃,話怎麼能這麼說?咳血病並沒有任何的方法能治,你把人帶進去沒治好,再怎麼也怪不到我的頭上。”
“我好心提醒你,哪成想你居然當成是我阻攔你,既然這樣,那我倒要看看,你還怎麼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