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伺候兩個男人,是不是很爽?”他不知道怎麼就說出了只有讓他自己都覺得噁心的話,怒氣讓他理智全無,只是想打擊她,用語言去無情的踩踏她。他知道自己一直都想把她踩在腳下,想征服她,可是她就像巍峨的高山,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對他的征服從來不做如何評價,這樣的無心卻也讓他自尊心受挫。
電話的另一邊,方存除了錯愕就是怒火,她沒想到沈寒越居然會如此想她,拿著手機,她一瘸一拐的出了房間。
”你就是這樣想我的?”
沈寒越被問得沒了氣,說“我去接你。”
“不用來了,我不想見到你,就算你來了也不一定找得到我。”
“你,翅膀硬了?還想飛不成,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我衣服一大堆丟在那裡你都沒給我洗,你自己答應的天天保護我呢?現在還想逃,有你這麼不負責任的嗎?”
他說完,等待了許久沒有聽到回答,看了一眼手機,早已通話結束。
不可置信的盯著手機螢幕,沈寒越又氣又急,怪他太寵她了嗎?知道她脾氣挺大的,沒想到這麼大。
收了手機,他斂了怒氣才回去,心裡想著她不想見他,他就想見她了嗎!笑話,裡面還有兩大美女等他陪呢!她一個小小的保鏢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回去坐到原來的位置上,宋文文還是溫柔的對著他笑,只是離他遠了一些,拿著筷子自己吃自己的,很少說話。雲嬋也是不再拉著他講話。
他意識到兩個女孩的不對勁,沒有說什麼,他不可能不要臉的要求兩個對他有意思的女孩非要做他的朋友,那樣不公平。他或許可以選擇丟棄了方存去選擇她們的其中一個,只是他現在腦子裡都是怒火,都是如何征服方存的氣惱,已經想不到其他的任何事情。
拿了自己一個乾淨的碗,他站起來,過去強行把張星然擠出去,他坐到秦風旁邊,伸手拿了瓶啤酒倒進碗裡。
關月笙約大家過來是想讓沈寒越勸勸陸之義的,沒想到他倒是把自己給喝醉了,此刻趴在桌子上爛醉如泥。
王重山怕沈寒越著涼便讓於才森把他送回房間去。
沒多久,他們酒飽飯足,紛紛離去。
……
從簡然那裡聽說方存受了傷,何晨光第一時間到她家去,只是哪裡還能見得到她的身影,沈寒越傲,她也傲,在吵架當晚就跑到閃電那裡蹭地板將就了一晚。她不是沒有找房子,而是沒有錢找,現在她已經徹徹底底的破產了。
閃電看她是受了傷的,有點可憐便留下了她,兩個人又都是老朋友了,也沒有什麼不習慣的,就那樣將
就著住了好幾天。
聽到門鈴聲,她一瘸一拐的過去開門,看到何晨光時在心裡把閃電罵了一遍,說好的不何晨光說的。
何晨光走進來,打量了她一遍,說“走幾步我看看。”
撇撇嘴,她艱難的邁開腿,這都怪那幾個黑衣人,拿刀在她腿上開了個大口子,她雖然回報過去了,但是也無法阻止自己腿上的疼痛。
何晨光臉色冷下來,說“以後所有任務你都不要參與,再敢管我就以妨礙公務罪把你抓起來。”
“隊長,你不能這樣對我呀!”
何晨光說“你都這樣了還想幹嘛?你是想把自己搞死?還是想把我們連累死?”
說完他毫不猶豫的開門出去。
她呆呆的看著門被關上,‘連累’是個討厭的詞,她卻被它抓得死死的,但是她得承認現在她確實不適合繼續跟進。
許久,她躺回地毯上自己的窩,就那樣連續的睡了幾天,那幾天她很輕鬆,什麼都不用想,每天就是等著閃電給她送吃的。時間一久,她便開始懶了起來,因此沒少挨閃電的罵。
整個冬天已經過去了一大半,眼看著就要過年,方存還是像個無業遊民的,什麼都做。
她的傷慢慢的好了起來,不想再捱罵,她便嘗試著到外邊溜達看有沒有工作什麼的。
最後她在一家小菜館當起了服務員,包吃包住,過得還挺愜意。
小菜館處於c氏一條小街上,菜館的老闆是個油膩的中年男人,總喜歡穿著一身灰色的西裝在店裡晃悠,偶爾還會帶他老婆兒子過來吃大廚做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