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還在冒著血,秦風追出來拉著她去包紮,護士見傷口挺大的,嚇得自己都不敢太用力。
兩眼無神,她說“秦大哥,我可能真的是災星。”
秦風笑了笑說“你別聽阿姨瞎說,都什麼年代了,你還迷信這種東西?”
方存說“可是我不敢賭,我也許真的是。”
秦風說“不是,阿存是救人的英雄,不是災星,聽懂了嗎?”
方存說“我得走了,秦大哥,你一定要好好的保護他,我想回家。”說著她起來,“我想去看看我爸。”
“好。”從兜裡拿出一張毛爺爺遞給他“打車去。”
“好。”
……
沒人知道她去哪裡了,秦風是在沈寒越醒來問方存的時候才去找方存。然而她似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卻在羅一那裡留下了一封信。
內容是:“我迷茫的摸索著一切可以救贖的方法,卻在一次次事件中讓我在乎的人受到了傷害,沒有人能救得了我。如果上天真的眷顧我,我想它應該會給我答案。
這次我自私的拋下了所有人,去尋找我自己也無法解釋的真理。我不知道有沒有真理,如果有,我帶著它回來向你們謝罪,如果沒有,就讓我隨著時間的流逝淹沒在歷史長河裡。”
看完所有的一字一句,沈寒越生氣的把那張紙撕個粉碎。黑夜靜悄悄的看著這一切戲劇化的人情世故。
“逃避事實的蠢蛋!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這個人。”忍著疼痛躺下,沈寒越閉著眼睛不再說話。
“……”秦風看著他這樣也不知道怎麼辦,想替方存解釋卻不知道從何說起,方存這樣的逃避方式確實是錯的。
視窗邊的方存慢慢的退了回去,她似乎更明朗了。這幾天她去了c市的天然湖泊坐了一天,去了寺廟裡拜了所有的佛,甚至是去找她的老師尋找答案,可都不及沈寒越那句“逃避事實的蠢蛋”來的給力。
出了醫院,她眼前彷彿一片光明,拿著那張還沒有用的毛爺爺,她去打了輛車。
司機師傅渾厚的聲音禮貌的問“去哪裡啊?小姐。”
“週二院。”
“……”頓了一下,司機說“好的。”
眾所周知,週二院是c市最權威的精神科醫院,去那裡的人不是自己有病就是家人有病,司機看她一個人自然第一反應認為是她有病。
……
警察局裡,一個年輕的女警官看著面前的犯人,手握著筆,時不時的敲一下筆,重複幾次後,犯人開始瑟瑟發抖。
“誰指使你的?”平靜的語氣莫名的讓人後怕。
犯人顫抖著聲音吞吞吐吐的說“沒,沒有人。”
“說實話”
“……”犯人低著頭不再說話。
“啞巴了嗎?”
“……”
“別以為不說話我就治不了你的罪。”
“……”
許久許久,警官終於放棄了,她走出審訊室。局長已經過來了,幾個人在那裡不知道如何是好,犯人不說話,他們也沒折,頂多算個殺人未遂。
“小簡你先資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