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越明明看見她偷偷翻牆過去的,沒想到很快她便大搖大擺的從大門出來,旁邊還有一中年男子,披著一條圍裙,兩人說說笑笑。
待那男子走了後方存便沿著道路往前走,打算找一個地方打車回去。沈寒越見她一個人便踩下油門跟過去把人給攔下來了。
方存莫名其妙的看著面前的車子,等他搖下車窗她才看清對方,然後內心一陣心虛,難道過來質問她剛剛的事情?早知道換一束玫瑰花嘛!
“上車。”近乎命令的語氣讓她很不舒服,習慣了自由的她怎麼會喜歡別人命令她。
“有事就在這裡說吧,怕弄髒了您的車子。”
沈寒越冷笑“呵”“不想上來我也不逼你,但是你剛剛故意在玫瑰花上撒刺激性氣味導致她受了傷,看來我得追加你蓄意傷害罪。”
方存無奈,說“那花是我老闆讓送的,我一個小小的保鏢怎麼可能知道,你要告告他去啊!”
“你就不怕他把事情都怪到你頭上?”
“我怕?去告吧,他要是把事情丟給我,那也是我的事情。”
沈寒越原本笑著的臉漸漸的變冷,他不再說話,搖上車窗便揚長而去。
方存無奈的搖搖頭,然後繼續往前走。
出了公交車站她往垃圾場去,只是人還沒有進門就遇到了在等她的警察,她微微皺眉,這麼一件小事情,他有必要這樣啊?
終究還是無法捍衛她所認為的公平性,雙手被扣住,她被丟進小黑屋,四周是一些小偷小販,見到她時眼睛一亮。
方存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也不管那些人看她的眼神,閉著眼睛滿不在乎的休憩。旁邊突然多出一個男人,那手慢慢的靠近她前面的柔軟,男人眼睛發紅,已經有點喘著氣。方存無奈的搖搖頭,然後迅速扣住男人的手旋轉一圈扳過去,只聽見“啊!”的一聲,她放開男人,那手便像雙截棍一樣晃來晃去。
“怎麼了?”警察跑進來大聲問。
男人痛苦不堪,指著她“她,她斷了我的手。”
警察看向方存,方存緊緊的抱住自己,可憐兮兮的說“沒有,我怎麼可能有那個力氣。”
“不是,她撒謊。”
警察的眼睛是明亮的,一個姑娘怎麼可能撩的過那麼壯的大漢,“你TM玩我是吧!給我老實待著,再出事,你們永遠都別想出去了。”說著警察便走。
“……”男人呆呆的看著警察離開卻無可奈何,看了一眼罪魁禍首,人家閉著眼睛悠然自得的很是享受。
這時不知道哪裡出來的男人站在剛剛警察在位置,他蹲下來,伸手敲了敲方存靠著的牆邊,方存抬頭看了一眼高子俊,沒有表情,低下頭繼續休憩。
“阿存,想走嗎?”
“想啊!”
高子俊很是激動,然後說“好,我帶你走,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公主。”他站起來。
“等等。”方存叫住他“那我還是不走了,在這裡也挺好的。”
“……為什麼?”他蹲下來死死的盯著她“你不要逼我,我可以給你我的一切,只要你說你願意,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唯一。”
“高子俊,別這樣說,我不答應你你打算怎麼辦?毀了我嗎?我相信你做得出來,那你就毀了我。”
“哈哈哈,好,好,也許你落魄了你才會乖一點,那我就折斷你的翅膀,我看你拿什麼飛?”
“……”她低頭繼續閉眼睛,他走或不走那都都是他的事情,他要折斷她的翅膀也是他的事情,她只想孤獨的老去,在她的世界無所事事。
在拘留所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她便見到了告她的沈寒越,警察對他願意私了是千恩萬謝,然後把她帶了出來。
沈寒越從商從來沒有感覺到無能為力過,但是面對方存的時候他很無奈,不知道從何下手,有時候看著高子俊對她無能為力的樣子他竟然笑得很開心,可是一到他身上他同樣無可奈何。
把檔案丟在她面前,他說“簽了這個我就帶你走。”
她垂眼看著檔案,懶得去動,問“什麼?”
“續約,我簽了你以後的三年,這三年你只要認真的當我的保鏢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