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人知曉,他叫張子山,諢號張大炮,比我晚來這裡兩年。”
“張大炮?難怪!就是之前在廣場上配合你演戲那人吧?”
“陸師弟聰慧!就是他。”
“那為什麼他知道你的身份,而其餘兩人,包括我,在今天之前都不知道你們的存在呢?”
“陸師弟,這也不是我有意隱瞞,上面有規定,對於沒有待滿五年的弟子,非必要情況,不讓我接觸他們。”
“為什麼非得五年呢?”
“陸師弟你也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我們這行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幹的!”說到這,陳松似乎還有些自傲,接著道:
“雖然我們在進入宗門之前經過了些訓練,可有些人天生就不適合幹這個,當然,這也得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能看出來。”
“再一個,五年之後,血神子就會發作,若是不加以提點,第二次發作沒做準備的話,說不定會有生命危險,那豈不是白白浪費掉了一名弟子。”
“你說血神子發作會有生命危險?”陸放臉色猛的一下就變了!
特麼的!
好懸,老子差點就跑路了!
“是啊,你不知道嗎?五年之後血神子就會發作,一發作血神子就會汲取心頭之血,第一次還好,吸得不多,補不補充氣血,一般都沒什麼危險,第二次的話就吸的較多了,若是不及時補充,自然就會有生命危險。”陳松一片理所當然的說道。
“那你特麼怎麼不早點跟我說?我入宗已經五年半了!你特麼別說你不知道?”
要不是知道自己打不過他,陸放都想一腳給陳松踢過去!
“額、額,陸師弟別生氣!我這不是,這不是不知道你把血神子這事忘了嗎?”陳松急忙解釋道。
陳松也覺得有些委屈。
他怎麼也沒想到,還真有人把這要命的玩意兒給忘了的!
他更沒想到是,原來的陸放壓根就沒有在意過這事。
“五年時間早就過了,你也不該到現在也不來找我啊?”陸放再次沒好氣的說道。
“這、這……”陳松有些欲言又止。
“說!為什麼不早點來找我?”陸放瞪了他一眼說道。
“陸師弟,你每隔三月去莽江邊上傳遞訊息,其實都是我在下游一點的地方收取的,你這五年傳的那些個功法吧,多倒是多,只是、只是……額、陸師弟你現在明白了吧?”
陸放稍微一想,便明白了過來。
這些功法對陳松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
也是,前身能搞到的那些功法,他陳松一樣能搞到。
尼瑪!
敢情這陳松是把他看作不適合幹這行的人,怕貿然接觸自己會給他帶來風險!
這特麼找誰說理去?
可憐前身幾年前為了收集那些功法,各種絞盡了腦汁,想盡了辦法。
也是到最近才想明白,這些可能對血魔宗來說並不重要。
剛轉過彎來,去收集巫清雲的情報,又特麼運氣不好,遇到了張興這個混蛋!
“那些功法沒用你也不早說?”陸放沒好氣的說道,他也明白,這事還真不好怪陳松。
陳松一臉正色的說道:“陸師弟你也應該知道,剛進入宗門的弟子能收集到什麼訊息,願意收集什麼訊息,也是對他們的一種考驗,這些也是你現在作為外門總領要明白的。”
“再一個,以咱們血魔宗對五毒宗的態度來看,不會真的有弟子認為,這麼大一個五毒宗,就只有他一人在為宗門刺探訊息吧?我堂可是每年都會派新人進入五毒宗的。”
陳松這是在拐著彎罵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