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便在此時,一道赤光從島嶼的諸多山峰中飛了出來,以極快的速度飛射而出。
元嬰遁術!
竟然有人用元嬰遁走!
元嬰遁術的速度極快,再加上眾人都沒有想到剛到這裡就會有人用元嬰遁走,一時間不免有些反應遲鈍,但是片刻的遲鈍卻足以讓這元嬰逃遁走了,就在這時候,眾人看到一頭大雕以閃電般的速度逼近那元嬰,然後大雕的雙目之中射出兩道電光,形成了一個天雷囚牢,將那元嬰給困在了其中。
就在眾人詫異之中,那大雕恢復成了隋戈的模樣,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而隋戈手中握著一個天雷形成的囚牢,那囚牢之中關著一個驚惶失措的元嬰,赫然便是南宮煌!南宮煌這時候也認出了隋戈,不過他卻沒有求饒,也沒有暴跳如雷,而是神情驚惶地盯著隋戈:“是你——真是報應啊!不過,你來了這裡……那就休想離開了!嘿嘿……休想離開!”
“休想離開的是你!”
隋戈冷笑了一聲,將南宮煌的元嬰收入了鴻蒙石中,免得再出什麼岔子。
隨後,隋戈的目光投向了春申孟,淡淡地說:“春申道友,兩千萬精元丹,不知道你什麼時候給我?”
“什麼兩千萬……你!”
春申孟面如死灰,就跟剛吞下了一隻死耗子似的難過,“這不算……南宮煌是別人殺死的,根本不是你!你不過是僥倖俘獲了他的元嬰而已!這個賭,根本不能算!”
“噢?”隋戈淡淡地說,“這麼說,你是要反悔了?”
“不是反悔,是這件事情根本就很古怪!”春申孟辯解說,“本來南宮煌的身體也不是你打爆的,另外他遁走元嬰的時候,連本命法寶都沒帶,才會被你抓住的——”
“我只想問你,現在南宮煌的元嬰是否在我的掌控之中?”隋戈直視著春申孟,“本來,你也有機會的,你如果抓住南宮煌的元嬰,輸的就是我了。可惜的是,你錯過了這個機會,或者說你沒這個本事,願賭服輸,這麼多有頭有臉的人物作證,你可別想賴賬。”
“這……根本不算!你就是運氣好而已!”春申孟仍然強自辯解。
兩千萬的精元丹,春申孟根本就拿不出來,如果正要支付這一筆賭注的話,春申世家都會被掏空。
“這個隋道友,賭注的事情可否暫緩?”
洛飛丹這時候開口說,“想必隋道友也覺得事有蹊蹺?南宮煌居然被人打爆了身體,只留下元嬰,而且連護身法寶都丟失了,這是否是太詭異了?這島嶼中,本該只有他和南宮太一兩人才對。而南宮太一,怎麼可能殺掉南宮煌?”
不止洛飛丹有這樣的想法,隋戈的確也有這樣的想法。
雖然得到南宮煌的元嬰可謂是飛來橫財,但事情太蹊蹺了,正如洛飛丹所言,這個島嶼上本該只有南宮國煌和南宮太一兩人,但是南宮煌卻被人打爆了身體,元嬰倉皇逃離,這顯然不合邏輯!
桀桀!
這時候,島嶼的山峰之間,傳來一陣陰森的笑聲,因為四周太安靜了,這忽然出現的笑聲,顯得極其詭異,極其恐怖。
“什麼人裝神弄鬼!南宮太一,是你麼?”洛飛丹低喝一聲,她的聲音如同雷鳴一樣向著島嶼的方向捲了過去,連島嶼上的濃烈水霧都被衝散了不少。
桀桀!桀桀!
回答她的,只有那陰森恐怖的笑聲。
洛飛丹冷哼一聲,正要帶人飛身上島,忽地更多的笑聲響了起來。
但是這一次,卻來自四面八方,甚至還有水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