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大殿裡一片譁然,甚至有人嚷嚷著要返回地皇城,直接不幹了。
白鳳城很果斷,直接告訴他們,願意留下的可以留下,願意走的,也不挽留。
情形可想而知,幾乎沒有一個願意留下的,但他們走到門口,卻傻眼了,夜千行帶著錘石的強者,拿著武器等著他們。
“忘了告訴你們,我這裡有大將軍的令箭,違抗我的命令,就是違抗大將軍的命令,違抗大將軍的命令,就是觸犯軍法,非常時期,還請大家忍耐一下,否則就別怪軍法無情!”白鳳城拿著一根令箭威脅道。
他們一看,就知道那不是天策府的令箭,不過是一個幌子,但這卻提醒了他們一件事,他們來錘石部落,是奉了天策府的命令而來,如今回去,就是違抗軍令,戰場上違抗軍令,力斬不赦。
雖然心底很惱火,卻也沒有離開的想法了。
“你們可以限制我們的人身自由,可你們並不能要求我們老老實實的幫你們做事!”為首的陣師說道。
“士可殺不可辱,我們絕對不會屈服於你們的淫威之下。”為首的符師也開口道。
“呵呵。”白鳳城冷笑一聲,道,“發下命運大誓,要不要成為認真做事,隨你們便。”
無奈之下,他們只能發下命運大誓,保證在錘石裡的所見所聞不流傳出去,這個期限是百年。
見此,白鳳城很滿意的把他們送到了匠師殿去了,剩下的事情就是王麻子的了。
王麻子一聽到地皇城來了符師和陣師,早就在殿外等候了,見到白鳳城把人送來,立即將他們迎了進去。
一聽說他們在主殿裡受了委屈,王麻子立即把白鳳城體無完膚的數落了一遍,聽的這些符師和陣師都是目瞪口呆,甚至以為王麻子跟白鳳城有仇,對他倍感親切。
但是,一見到顧蒼之這個地穴族,他們的臉色立即拉了下來,對王麻子生出了無比的警惕。
“諸位稍事歇息,我先將餘下的這些人,安排一下。”王麻子說著,便指了指那些八品之下的符師和陣師,道,“你們跟著顧副殿主先出去,另外有安排。”
“另有安排,什麼安排?”為首的幾名陣師和符師都警惕了起來。
“錘石最近新建了符師殿和陣師殿,卻沒有高階匠師來測試和教習,所以讓他們去教授這兩門技藝,放心,不會虧待他們的。”王麻子燦笑著說道。
事實上,要這些九品之下的匠師,也是王麻子提議的,就是未來為了給錘石的陣師殿和符師殿打下基礎。
這些人本來就跟不樂意在錘石,剛才拜白鳳城那麼逼迫,心底滿肚子的火氣,這一聽說讓他們的手下,全部都是當教習,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你們簡直是太無恥了,人族如今危難之際,五大軍團正要建設堡壘,每一個符師和陣師,都是不可或缺的,你們卻為了培養陣師和符師,讓我們的人幫你們當教習,你們簡直,簡直……”為首的那名十品陣師氣的牙癢癢。
在場的陣師和符師也都怒火沖天,恨不得跟王麻子拼命。
見此,王麻子卻也沒有生氣,更沒有使用白鳳城的那招,而是譏笑道:“五大軍團那也叫堡壘?老鼠洞吧,別搞笑了好不好,吾人族向來都是主動進攻,什麼時候會給自己打個老鼠洞來防守的?”
聽到王麻子譏笑他們,在場的人都忍不下去了,為首的十品符師忍著怒氣,道:“不靠五大軍團,難道還靠你錘石部落不成,滑天下之大稽!”
“不錯,就是靠我錘石!”王麻子底氣十足,“你們都發了誓了吧?發了誓就好,你,你,你……跟我過來,我讓你們開開眼!”
王麻子指了指幾名十品符師和十品陣師,轉身就走了出去。
“撐死了也就兩條人龍脈,也敢叫囂堪比五大軍團,我到要看看,你能拿出什麼東西來說服我們!”幾名十品陣師和符師立即跟了出去。
他們離去後,站在一旁的顧蒼之冷笑了一聲:“這些人族,真是不到青河,心不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