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周寒氣劇增,清昔歡感到身體冷寒,搓著手看著東初塵的臉,不卑不亢的回答“對啊,有什麼問題?”
東初塵的臉氣到扭曲,整張臉像是嚴冬酷寒天氣在冰天雪地裡凍了一宿後的模樣,散發著寒氣凜冽。
“東初華……就那麼得你心。”東初塵沒有發火,反而落寞下去。語氣輕緩無力,眼神也沒了光。
清昔歡見此話應是戳中了東初塵的痛點,不禁轉過身來正對東初塵,拽了拽東初塵的衣角,笑靨如花道“東初華真的比你好~”
東初塵的心都碎了。若不是明公公看著二人趕忙上前來迎,怕是東初塵要痛哭在原地了。
“奴才見過王爺,王妃。”
“起來吧。”清昔歡一得意忘了此刻站著的土地是紫安的皇宮,不是長安城,竟然自以為是的先應答了。
“多禮了,公公。”東初塵在清昔歡其後開口,面無表情。
“王爺,王妃,皇上等著呢。”明公公道。
“好。”東初塵說罷一把牽起清昔歡,向著上書殿行去。
“你……”清昔歡被東初塵的大手抓的生疼,也不知東初塵用了多少力氣進去。
東初塵沒有放手,沉著臉不發一言,也不看清昔歡,只牽著清昔歡的手,一直朝著上書殿行去。
“放手啊。”清昔歡還在掙扎,東初塵卻充耳不聞,臉上帶著陰鬱的怒氣,不知何時就會爆發出來一樣。
“東初塵,你患病了?”清昔歡在一旁不斷掙扎,也不好動作太大,只用長長的手指甲嵌進東初塵的肉裡,狠狠掐捏。
東初塵沒有放手,只隨口帶著滿滿醋意的回答一句“我牽著自己的王妃怎麼了?”
呵,看來是吃了醋了。清昔歡不禁覺得好笑,這男人心眼極小,只不過是提一嘴東初華都不行,肚量小。
“不怎麼,只是大殿下,有失體統。”清昔歡回應著,還在不斷加深指甲的力度。
“體統?”東初塵反問一句,頓下腳步,望向了清昔歡。
清昔歡見東初塵駐足,本以為東初塵會放開了清昔歡,卻不料東初塵竟然蹲下身來,一把抱起了清昔歡在懷裡。
“啊!”清昔歡雙腳一空,就被東初塵輕而易舉的抱在了懷裡,失重。
“我告訴你清昔歡,以後你喜歡誰都可以,即便是婚後你做出牆紅杏我都不會怪,但是隻有一條,不許接近東初華,不許!”
東初塵說的認真鄭重,清昔歡能感受到東初塵胸間一起一伏的怒火,也不知東初塵為何生了這麼大的氣,竟混蛋的說自己婚後出牆都不怕?怪哉。
“我為什麼聽你話?”清昔歡在東初塵的懷抱裡不敢亂動,但卻不服輸的問到。
東初塵邁上了大殿的臺階,沒有低頭,只喉結微動,低聲說著“因為你是我的。”
清昔歡的心被提起來,這男人的話叫任何女人聽得都會心跳,清昔歡也不例外。清昔歡清楚的聽著自己心跳如擂鼓,就在還沒緩神過來的時候,東初塵又追加了一句。
“我的就是我的,除非我不要了,否則沒人能搶走。”
東初塵的話霸道又蠻橫,眼神專注,叫一向好鬥的清昔歡此刻卻軟了下來,不知要說什麼。只聽見二人的心跳越來越烈。
“你剛剛不還說我紅杏出牆都無妨嗎?怎麼變性這麼快?”清昔歡道。
東初塵沒說話,踏上臺階後,立在上書殿門口,半晌開口道“我……我只是虧欠。你若是真有心上之人,我不攔著。”
清昔歡被東初塵搞得暈頭轉向,莫名其妙的一言一語簡直繞壞了清昔歡,只迷茫的看向東初塵的眼睛。
東初塵眼神裡有哀慼,不知怎麼解釋因自己心上有人,所以不想耽誤清昔歡一輩子,可無奈造化弄人,自己還是娶了清昔歡,如若一輩子只是錦衣玉食也可謂人生無味,所以心裡想若是清昔歡心裡有了真正喜歡的人,自己可以拱手讓出,就連清昔歡有一天與相好之人私奔,也替她想好了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