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初塵拉著清昔歡的手緊緊的拉了一路,馬車任意的顛簸愣是一句話都沒說,只慢慢的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也加深了眉心的皺痕。
鴛鴦坐在馬車外向內張望,幾次三番想說話,卻欲言又止,將心事都吞了下去。
清昔歡被東初塵抓的發熱,想悄悄的脫開手,卻被東初塵拉進了懷裡,依舊是沒見他說話,卻愁眉不展,心事忡忡。
清昔歡見他臉色陰沉,也沒想與他說話,只老老實實的坐著,畢竟車馬外還有小廝家臣,還是不要說實話的好。
馬車一路搖晃到了家,清昔歡準備下馬,卻被東初塵一把抱在懷中,不容抗拒的抱緊一路去了寢殿。
鴛鴦跟在外面著急的想進去看看清昔歡的傷勢,卻被東初塵無情的將門在內合嚴,隔絕在外。
清昔歡被東初塵的動作嚇得有點發愣,不知他是何意。
東初塵依舊滿臉的怒沉,將清昔歡輕輕抱好在床榻上後,撂下了床簾。
清昔歡這下終於慌了,倚在床榻上連連後退質問著“你什麼意思!”
東初塵的面色已經陰沉到了極點,不待清昔歡說話,就將清昔歡的身體翻轉,背對自己,隨即在清昔歡驚慌失措的時候,雙手褪去了清昔歡上身的衣物。
“啊……”清昔歡恐慌連帶著詫異,被東初塵的雙手壓住了肩膀動彈不得,在心跳急速加劇的一刻,竟然已經忘了掙扎。
東初塵看向了清昔歡白皙的後背,嫩滑的肌膚勝雪,除了兩個肩骨明顯的如蝴蝶翅膀,其餘光滑如玉,一絲雜質瑕疵都找不到。
“墨,墨刑呢……”東初塵結結巴巴的問著,又仔仔細細的用灼熱的眼神掃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
“沒有墨刑……”清昔歡側著頭埋在床榻上,聲音低低的。
“什麼?”東初塵震驚。
“沒有墨刑,不過是太后的計策,可蘭已經將計劃告訴了太后,太后欣慰,只是做戲罷了。”
東初塵聽到這裡,眼裡露出了顯有的光,按著清昔歡後肩的手,遲遲沒有移開。
“東初塵,你可以滾下去……”清昔歡的話說的一半,忽然震驚的睜大了眼睛。
脊背上傳來一股溫熱的呼吸,東初塵吻在了清昔歡的後背上,開心的大口呼吸,不知是哭是笑,喜悅過了度。
清昔歡久久都沒回過神來,不知東初塵是不是對自己動了心,如若真的是,那麼現在就該與他表明關係,不要叫他對自己白白動心。
“東初塵……”
“歡兒,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反反覆覆的就這麼一句,東初塵樂此不疲的重複著,開心的像個孩子。
“你能先叫我穿好衣服嗎……”清昔歡面紅耳赤的閉上了眼睛。
東初塵這才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魯莽行為,忙從清昔歡的身後起身,為清昔歡小心的將上衣提好,隨即轉身過去沒有說話,只剩下耳尖處紅的發燙。
清昔歡起身,通紅著臉將衣衫整理好後,咳了咳問到“你準備好兵馬了嗎?想那化國的皇帝不久便會送信來叫公主啟程,計劃一定要保證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