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宴會上見面,也都是互不理睬,
商場上又互相爭奪資源利益,
這次去蘭家,他們真是想想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雖然已經做好兒子這次會失手的心理準備了,
可容母還是有些坐立難安,
像是為了緩解車內一片寂靜的尷尬,
容母開口問對面的容慈道,
“後面跟著那輛車裡面是誰?”
容慈略微笑了下,有些神秘的道,
“到時候您就知道了。”
他今日穿了一身深灰色的筆挺西裝,將身上的那股子清冷感都壓下去不少,倒顯出與他這個年紀不相符的沉穩出來,
雖看著成熟穩重的厲害,可若是仔細看去,就能看出他放在皮質座椅上的手一直是蜷著的,
甚至手心還有些微微發汗,
可見是有些緊張,
不過這也不算奇怪,畢竟這次上門,對他與蘭珂,甚至還有她肚子裡的孩子,都至關重要,
他承受不了任何突發狀況,若是有任何問題,都會是他與蘭珂一輩子的事情,
而兩家之間的恩怨,又讓這件事充滿了不確定性,
都說提前將事情都做到極致,就不會焦慮,
但容慈已經做到了自己能做到的完美,
卻還是緊張又忐忑,
他動了動唇角,似是苦笑了下,這怕是他第一次如此忐忑吧,
伸手摸了下蘭珂送的平安扣,
才算是安定了些許。
容母聽到容慈還是不肯說後面車上坐的是誰,低聲嘟囔了句,
“神神秘秘的。”
因著提前給蘭家那邊遞過上門的訊息,
蘭父蘭母今天並沒有出門,只是臉色不是太好的坐在沙發上等著,
容家那邊其實並沒有來晚,
只是兩家幾乎是在京城的一東一西,距離太遠,
又恰逢早高峰,這才到的晚了些,
但也還沒到兩邊約定的時間點,
不過是蘭父故意找茬罷了,
他對坐在一旁沙發上吃著水果的蘭珂道,
“今天都能來晚,可見他容家不上心,珂珂,這個面咱也不是非見不可啊,”
說著他就想起身直接上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