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願賭服輸。”為首的青年就是寧凡,他今年二十四歲,不算年輕了,比姜君鑑還要大一歲。
只見他一手掐住了葉梓的後頸,其他幾個青年分別按住了葉梓的手腳,將他死死的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一個少年讓葉梓的腦袋抬了起來,捏開了他的嘴巴,寧凡手裡端著一個大碗,碗裡滿是渾濁的液體。
“上次就讓你喝了一滴,算便宜你了,這次是五個人的量,要乾了,才能顯示出你的男人氣概,葉梓。”寧凡面帶微笑,端起那個碗就要往下倒。
忽然,姜自在落在旁邊,懷裡抱著一個義憤填膺的小姑娘。
葉梓臉色鐵青,目光血紅,正在奮力掙扎,那一雙赤紅的眼眸死死的盯著寧凡,低吼道:“我這輩子,定和你誓不兩立!”
“行了,別吹了。”寧凡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道:“你自己賭輸了,怪不了別人。”
他抬起頭看了看姜自在,笑道:“這個傢伙,平白無故來找我麻煩,我問他敢不敢再來賭一賭,他答應了,可惜他還是輸了,輸了就要服,說好了要喝的就要喝,姜自在,你說對不對?這是契約精神。”
“你陰險狡詐!沈畫姐不會原諒你的!”葉梓掙扎怒道,從沒見過,他這麼乖的人,這時候如此憤怒。
寧凡懶得搭理他,他笑問姜自在,道:“你該不會有意見嗎?”
姜自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那沒關係。但是他性格就是愛多管閒事,以前在大姜王城混,哪裡有不平,哪裡就有他小王爺的身影。
仗勢欺人,算個屁。
他微微笑道:“有意見,你們人多勢眾,剛才的賭鬥沒人看見,是否公正都不知道,我再來和你賭一場,如果我輸了,這一碗‘瓊漿玉液’,我幹了。”
他們五個怔了一下,然後相視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
“寧凡,能讓太古神子喝下我們五個的‘瓊漿玉液’,傳了出去,好像有點意思。”
“要不,你和他來一場?”
太古神子的名頭,終究還是太大了。他來自神宗,難免會有很多人,想拿他出來比較。
誰願意一個外人,忽然闖進來,說要爭奪無生符?
誰願意,一個外人忽然闖進來,搶了無生符系的風頭?
在他們眼中,姜自在還是太古神子,而不是他們符宗土生土長的人。
寧凡斟酌了一下,問姜自在:“如果我輸了呢?”
“那自然是展現你的豪情,一口悶了。”姜自在微笑道。
寧凡看了一眼手裡的碗,他交給了旁邊的青年,叮囑道:“拿穩一點,別灑了。”
“爹爹,碗裡是什麼啊?”鈴鐺好奇的問。
“一種特殊的美酒呢。”這世界的陰暗和無恥,姜自在不想拿來玷汙孩子的心靈。
這時候,寧凡把葉梓放了,葉梓這才掙脫開來。這訊號非常明顯,說明寧凡已經答應了。
同樣一碗東西,讓葉梓喝下,還是讓姜自在喝下,成就感是不一樣的。相比較葉梓,明顯讓姜自在受辱更加好玩。
“姜自在……”葉梓緊張上來,想要勸告。
“別說了,看著就好。”姜自在拍拍他的肩膀,把他要說的話按回去。
“他是‘符將’寧雪羽的兒子,他旁邊都是神印境,他就算輸了,也不會喝的。他出了名的出爾反爾!”葉梓道。
“是嗎?”
姜自在把鈴鐺讓他抱著,走上前去。
“所以,賭鬥的模式是?”
“沒有模式,直接戰鬥。”姜自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