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斯冷笑了一聲，“你沒看見現在是白天嗎？哦，不對，現在那邊對你來說是黑夜。我的錯。”
趙才良遏制住心中飆升起來的怒氣，冷靜的說：“查爾斯先生，你做空的目的無非就是為了錢，我們願意支付給你一大筆錢。”
“唉。”查爾斯嘆了口氣，“為什麼你就是不明白呢？”
“什麼？”趙才良被這突如其來的嘆息給搞懵了。
“我壓根就不在乎賺多少錢，我十五歲就已經透過倒買倒賣實現了初步的財務自由，上大學的時候沒有花過父母的一分錢，畢業之後，即使我不工作我依然有很多的存款來揮霍。所以，你覺得我進入華爾街是為了錢嗎？”
“那你要什麼？”趙才良好奇的問。
“我要的是刺激，那種壓迫，那種令人窒息的感覺，那種能讓卡路里在一分鐘內全部燃燒的快感。”
趙才良眉頭緊蹙，不知道查爾斯說這一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要不，你提一個要求？”
“好呀，我最喜歡提要求了。”查爾斯似笑非笑的說，“等白巨中文網跌破發行價，我就立馬清空所有的空頭倉位。”
“看來查爾斯先生的胃口不是一般的大，也不怕被撐死？”
“如果我怕被撐死的話，你覺得我這個150KG的體型是怎麼來的？別做夢了。傻逼。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清空空頭倉位的。”說罷，查爾斯把電話猛的掛掉，然後打了另外一個電話“羅琳，如果你下次再放這個陌生電話進來，那我只能換一個行政秘書了。”
想讓他清倉？怎麼不說讓狼停止吃肉改為吃草？微微的搖了搖頭，查爾斯開始了今天的工作，至於白巨中文網，他可以再持有一段時間觀望一下，84美元的空頭成本比華爾街任何一家對沖基金的空頭成本都要高，白巨中文網最高也不過就是87美元一股的股價，作為空頭先鋒，他的持倉成本比別人高也沒什麼好驚訝的。
……
趙才良掛了電話之後，在心裡把查爾斯的全家都問候了一遍，他早就聽聞過“天路”基金，華概股股價的正義“審判者”，只有透過他法眼的股票才算是真正經得起考驗的股票，他只是沒有想到查爾斯竟然軟硬不吃，死活都不願意清空自己的空頭倉位。
而查爾斯這邊沒有動作的話，一些跟風的基金就會以為還會有下跌空間……
隨著時間線的拉長，這種情況只會越來越對他們有所不利，趙才良隱隱有些後悔了，他長期以來養成的財大氣粗的習慣，竟然讓他一時間忘記考慮了成本這個問題，他昨天讓財務算了一筆賬，即使把白巨中文網上市的股票全部按40美元一股的價格拋售，仍然賺不到錢。對。沒錯。就是賺不到錢。
趙才良越想越氣，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以“天路”基金帶頭的對沖基金，並且還有一些日本本土的對沖基金也透過一些渠道做空了白巨中文網。
“你們都會付出代價，就算我不能讓你們本人付出代價，我也一定讓你們身邊的人付出代價。”
趙才良透過手機再次撥打了“天行”組織的電話，“那個叫林時的不是有一個女朋友麼？派人把她做了！這總要不了多少錢吧？”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聲，然後一個嘶啞的聲音說道：“50萬起步。”
“可以，我就是要發洩出心中的怨氣，做的乾淨點，然後把那美妙的場景拍下來，我要發到這個人的手機裡讓他好好看看得罪我的下場！”趙才良說著，眼中的殺機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