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個老道士是誰?為什麼我們要離開?”青衣女子跟在紅衣女子身後問道。
“你可曾聽說在這個世上,有一人從來不曾贏過。”紅衣女子淡淡說道。
“以前在暗殺手冊裡好像看到過,說是遇上此人,只可離開不能出手,至於原因和來歷卻是沒有說明。”青衣女子回憶道。
“那是因為根本就沒有人能打贏此人。”紅衣女子慢慢說道。
“既然沒有人打贏,為何又叫不勝?”青衣女子追問道。
“那是因為此人無論遇上誰,都沒有打贏過,但也從為勝過。”紅衣女子說道。
“他都和誰打過?”青衣女子問道。
“我聽老祖說過佛、魔、儒、道、邪乃至妖、靈等大能都曾出手,無一人勝過。我天邪宗當年的老祖宗厲邪縱橫無敵,卻也無法戰勝此人。”紅衣女子說道。
“那現在怎麼辦?只怕空手回去,少不得一頓懲罰。”青衣女子說道。
“遇見不勝逍遙子,哪裡會有懲罰;況且還有這三人的訊息,說不定宗門還有獎勵發下來,哪裡會有懲罰。”紅衣女子說完便是向著遠方,快速走去,青衣女子急忙快速跟上。
青雲看著一旁的的老人,從袖中取出青參交給老人。老人也不說話,順手接過,同時拿到眼前仔細看了看,自語道:“老夥計,總算把你拿回來了,他們都不清楚你的寶貴,只有我知道,你還是繼續跟著我吧。”
老者說完,手中的青參彷彿能夠聽懂一般,竟是微微動了動上方的參須,老者看見頓時高興了起來,憑空取出一個玉質的容器,將青參放入其中。
“你知道這青參為什麼寶貴了吧?”老者饒有興趣的看著青雲問道。
“小時候聽師父說過,這天地萬物都有靈根。靈根又有上中下之分,下者萬年難修靈性,中者機緣中獲得靈性修出神識。這兩者尋常生靈便能做到,唯獨這上者若是得天地機緣,百年便能修出靈識,不需千年便能幻化出人形。這株青參只怕快化形了。”
“你這小和尚倒是有幾分眼界。那現在我收回了,你後不後悔?”
“後悔談不上,畢竟本就不屬於我們。”
“不錯、不錯。”老者捋著鬍鬚說道。
“小和尚,你快來看看,這易鋒怎麼還不見醒來。”靈雲著急的說道。
“你們放心吧,這小道士也不知是誰交出來的。淨是交給他一些道家天宗的功法,那天宗乃是道門禁忌之術的象徵,其中的法訣更是禁術佔了一多半。以前這孩子只怕修為不深,同時又沒有經歷過今日的事情,修行也是沒有任何風險。如今受此刺激,早已將禁術中的入魔風險激發,好在有離火守護全身經脈,神識中又有朱雀守護,不會有什麼事情的。”老者從易鋒的腰間取下酒葫蘆,喝了幾口說道。
聞言二人緊張的心,平靜了下來。
“你們是要去哪裡?小和尚你知不知道,你這身體十分脆弱,隨時都可能亡命天涯。”
“我知道,所以我們打算去神農谷。”青雲仰頭說道。
“神農谷?一群瘋子的地方,你去那裡做什麼?”
“據說神農谷能夠讓人死而復生,或許我能在那裡找到徹底解決我身體問題的辦法。”
“這麼說或許也不錯,那群瘋子卻是有點厲害的地方。”老者慢慢說道。
“老前輩,你是誰?又要去哪裡呢?”青雲繼續說道。
“我是誰已經不太重要了,反正能記住我名字的人,這個世上也是沒有幾個。有那麼幾個人又不是我想見得的人,相見的人也不知現在怎樣,反正沒有什麼訊息,或許這樣就是最好的事情了。他們喊我逍遙子。至於我要去哪裡,你倒是把我問住了,我這一輩子渾渾噩噩,只願醉夢中尋樂。至於到哪裡都是一樣的。”
“逍遙子前輩他們好像很害怕你呢,只是我好像聽見他們喊你不勝逍遙子,為什麼是不勝?。”旁邊的靈雲出聲道。
“害怕?也許吧。你看我這身邋遢的模樣,除了活的比你們久一點,其他卻是沒法和你們相比了。至於不勝,也許是我年輕時,到處打架,從來也沒有打贏過,所以喊我不勝吧。”老者淡淡說道。
“前輩接下來有何打算?”青雲問道。
“也沒什麼打算,等著小道士醒了,讓他給我幾壺酒嘗一嘗。好久沒有喝過這麼好的酒了。”老者搖晃著手裡已經空了的酒葫蘆說道。
“你們說什麼,有逍遙子在?”陰沉的天邪宗的一間密室裡,一名老者說道,聲音中帶著幾分驚訝。
“應該是逍遙子無誤,而且此人自稱逍遙野道士。”青衣女子跪在地上回答道。
“果然是他,只是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老者沉吟說道。無形中一股淡淡的煞氣慢慢凝聚起來,四周慢慢形成一團黑色的雨霧纏繞。下方的青衣和紅衣女子身體不停的顫抖起來。似乎察覺到下方兩人的樣子,老者輕哼一聲,周圍的煞氣便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二人可查到少宗主消失確與那三人有關?”老者繼續問道。
“據屬下所查,少宗主曾經囚禁過那個女子。而且那女子乃是靈瞳一族,非常適合少宗主修行功法轉換。而且三人卻是與少宗主發生過打鬥,如今少宗主平白失蹤,只怕與三人脫不了干係。”
聽到紅衣女子的話,老者的臉上再次出現猙獰的臉色,雙手不自覺的向著身旁的石桌拍去,轟的一聲,石桌瞬間坍塌粉碎,濃郁的煞氣瞬間籠罩整個密室。下方的兩名女子身體逐漸冰封起來,只留下一對頭顱留在外邊,同時不停的喊著:“宗主饒命。”
老者慢慢恢復如常,兩人身上的冰慢慢化去,只是兩人的身體不停的顫抖。
“雖然你二人辦事失敗,但總算沒有白跑一趟。你二人先下去吧,好好盯緊三人的行蹤,不管你是誰,殺了我天邪宗的少主,便不可能毫髮無傷的離開。”老者再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