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州牧大人,這所謂的心理疾病,到底要如何才能醫治?”
華佗朝趙徽躬身彎腰,這是他第一次,面對趙徽的時候,行此大禮。
之前雖然也有行禮,但只是一般的禮節。
在這之前,華佗對趙徽並沒有特別的感覺,無非是和其他諸侯一樣。
華佗從來不在意趙徽是什麼身份。
唯一特別的點,或許就是一個多月前,趙徽同意他為袁術動刀做手術。
手術這個詞,也是他從趙徽嘴裡聽到的,感覺很是貼切。
而華佗現在是真心誠意的向趙徽求解。
他對趙徽的感官,不在只是一個手握大權的諸侯。
而是一個可以和他探討醫道的知己,是可以給他解惑的老師。
華佗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這種感覺了。
他醫術到現在的境界,只有他指點別人,哪有別人指點他。
但是現在,他是真心向趙徽求解。
心理疾病,就算是在後世,也沒有一個百分百治療的方案。
劃過問趙徽,趙徽自然也給不出答案。
“心病還需心藥醫。”趙徽道:“即使有藥物,也只能做到抑制,並不能根治。”
“想要根據,還是要從心理上疏通,人的身體是可控的,但是心理卻是不可控的。”
“大人,我還有一個問題,如袁紹這樣昏迷不醒的,又要如何疏導他的心裡?”
趙徽道:“我管這種叫植物人,就像是植物一樣有生命,但是卻不會動不會說話。”
“植物人的產生,有可能是頭部受傷,也有可能是心裡上受到致命打擊,讓他接受不了,不願意面對現實世界,身體上選擇了沉睡。”
“植物人想要甦醒,現在只能靠他自己,我們最多就是輔助,跟他多說些話,用言語刺激他。”
“語言刺激?”
華佗記住了,他打算等下就試一下。
趙徽和華佗說完之後就離開了。
他自然不會一直留在這裡,即使知道用言語刺激,可能會讓袁紹甦醒過來,但是趙徽一直以來,也沒有讓人這樣做。
趙徽並沒有想過讓袁紹醒來。
袁紹是昏迷,還是清醒,對於趙徽來說沒有什麼不一樣。
就算袁紹醒了,趙徽也不會放他回去。
趙徽走後,華佗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