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徽道:“我可以對天發誓。若是我給袁紹下藥,天打雷劈。”
趙徽拿過一杯水,直接潑到袁紹的臉上。
“你!”
田豐指著趙徽,就算袁紹處在昏迷中,田豐也不想看趙徽侮辱袁紹。
他還是袁紹的臣子,袁紹受辱,等於就是他自己受辱。
趙徽道:“你看,就算如此,他也醒不過來。”
從冀州到幽州,在到州牧府中的這段日子,趙徽同樣一直在想著弄醒袁紹。
水潑火燒可是都嘗試過了,但是一點用都沒有。
田豐其實也想過用水潑袁紹,只是袁紹是他的主公,他不敢這樣做。
再次看向昏睡的袁紹,果然還是沒有一點變化。
如果是田豐所知道的那些迷藥,水潑到臉上,肯定是會醒來的。
“趙幽州,真的沒有辦法嗎?”
雖然問自己敵人,怎麼救自己的主公,看起來很是愚蠢。
可是田豐心中有種感覺,趙徽應該是知道怎麼喚醒袁紹,只是他現在不願意說。
趙徽道:“如今恐怕只有神醫華佗,能夠救醒袁紹了,可惜華佗遊歷九州,無人知其所在。”
“只有華佗嗎?”
田豐問到,華佗雖然不是官場上的人,但是田豐又怎麼會沒有聽過他的名字。
當初袁紹還派人去招攬華佗,但是被華佗拒絕了。
田豐沒想到,現在還是要華佗,才能救醒袁紹。
只是現在要去哪裡找?
華佗在外幾乎從來不用真名,用的都是化名。
就算是那些被華佗所救的百姓,也不知道華佗的真名。
而且華佗經常都在群山種尋找草藥。
想要打聽到華佗的資訊就更難了。
華佗居無定所,行蹤飄忽,只是偶爾聽聞,哪裡出現神醫,又將誰的絕症治好。
但是不是華佗,卻說不清楚,即使派人過去,人也找不到了。
“趙幽州,除了華佗,可還有其他方法?”田豐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