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都不知道,劉大河到底在怕什麼。
也是因為他膽子小,所以範的都是小錯,並沒有大過。
“劉大河,你好大的膽子。”徐晃喝道。
劉大河的身體不停的顫抖,他雙手扶著椅子,可是腳太軟,沒能將他肥胖的身體撐起來。
“將軍饒命,將軍饒命。”劉大河慘叫。
身為校尉的他,連自己的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都不知道。
劉大河是老黃巾軍了,六年前,他就加入黃巾軍。
這六年來,他運氣很好,每次上戰場,身邊的人一個個死掉,就他沒死。
不僅沒死,身上連一道傷口都沒有。
明明個子那麼大,在戰場上非常明顯,可就是沒有人砍他。
反而讓劉大河撿了很多個人頭,混了這麼多年,也終於成為黃巾軍的中一個小將領。
手底下管著一千多士兵,劉大河平時走路也是越來越威風。
可是內心的膽小,一直都沒有改變。
但是身為校尉,他又不能讓人看出他的膽小。
沒有人願意跟著一個膽小如鼠的校尉。
所以成為校尉後,劉大河平日裡為了維持自己的威風,就故意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
在軍中的時候,經常故意打罵手下計程車兵。
對待平頭百姓的時候,也是多有呵斥。
雖然沒有強搶百姓的財物,可是對於百姓送來巴結他的錢財,他都照單全收了。
“劉大河,這些事情,你可認?”徐晃道。
“我認,我認,求大人饒我一命。”
劉大河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額頭很快就紅腫了。
“放心,你罪不至死。”徐晃道:“依照軍規,你所受賄的財物,要全部追繳,另外在杖責五十,剝奪校尉之職。”
“你可有疑議。”
“沒有,沒有。”
劉大河的頭在地上磕得咚咚響。
只要能活著就好,這個校尉他做的也很累,沒了就沒了。
額頭已經隱隱出現血跡,但是他一點都不覺得疼。
能活下來,他很慶幸,但是也很心痛。
痛的是他要把那些錢財部交出去。
他的收的那些錢財,張大河基本都沒動過,本來是要留著回老家的時候,置辦家業娶妻生子用的。
不想現在全沒了。
他的房子沒了,他的老婆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