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姐,你好似並不擔心,自己的安全?畢竟你明日就要上庭了。”
吳鴻煊疊著腿似笑非笑看著眼前小口喝著紅酒的女人,故意問道。
莎蓮娜聽到吳鴻煊的話,喝著紅酒的動作一頓,隨後放下酒杯,裝作滿不在乎的說道。
“韜叔,不會對我不利的,畢竟我明日就算是出庭也不會說些什麼的。”
吳鴻煊眉頭一挑,心裡暗道有戲,很明顯眼前這個女人並不相信自己說出的話。
“方小姐,你認為這話朱韜那夥人會相信嗎?或者說從你保釋的那一刻,你在他們眼裡就是亦然不可信。”
“而對於不可信,又有可能指正他的人,你猜以朱韜這個毒梟性格,他會怎麼做?”
吳鴻煊把玩著手裡的金屬打火機悠閒的杵著下巴,看著眼前神色中有些不安,餘光更是頻頻看向電話機的莎蓮娜輕聲說道。
隨後不等女人回答接著說道。
“當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再多的解釋都是蒼白無力,因為這一刻他只想讓你死,死人是不會開口說話的。”
“相信我,從你踏出警署大門的那一刻,你唯一的選擇就只有和我們合作,這是陽謀你躲不掉的。”
吳鴻煊說完後,冷靜著注視著對面女人,那害怕,驚慌又有些猶豫的神情。
“可吳sir,港島是沒有“死刑”的。”
這時對面的莎蓮娜,猶豫間說出了一個是似而非的話語。
吳鴻煊聽到這話,心中亦然明白莎蓮娜心理防線已經動搖了。
眼前的女人唯一害怕的事朱韜“出來”後。可能的報復。
因為港島是有“死刑”的,只不過從1966年開始,就再也沒有執行過。
因為只要申請就可以獲赦免,改成終身監禁。
而對於朱韜來說,一旦終身監禁,他有各種各樣的方式可以提前出來。
這麼想的同時吳鴻煊的大腦飛快運轉,高達16點的思維屬性,讓其很快想到了說辭。
“方小姐,我之前看過朱韜的檔案,發現他從七十年代末到現在竟然掌握了港島30%白麵生意。”
“我想不僅是我們警方想要定死朱韜,那些覬覦蛋糕的人們或許更想要一個死掉的朱韜,你說呢?”
吳鴻煊意味深長的指了指桌上的蛋糕,若有所指的說道。
莎蓮娜緊緊盯著桌上的蛋糕,修長的手指捏著發白,忽然站起身擠出一絲微笑對著坐在對面的吳鴻煊說道。
“不好意思,吳sir,我有點不勝酒力就先上樓休息了!”
“請便,我就在樓下守著,要是有什麼事情隨時叫我。”
吳鴻煊露出微笑,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聽到這話,莎蓮娜轉身邁著兩條大長腿風姿綽約的快步上樓了。
隨著關門聲的響起,莎蓮娜也好像洩氣的皮球一般癱倒在地上,很明顯吳鴻煊的那番話徹底擊破她的心理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