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身看向了渾身燃燒火焰的傑羅姆，笑了笑，說道：“剛才真是多謝了，要是沒有傑羅姆先生的幫助，小丑恐怕今天還會逃走……我沒有十足的把握擊中他”
“不過，我也有些好奇，傑羅姆先生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在哪裡聽到我的名字的？”
傑羅姆聞言，緩緩熄滅了身上燃燒的火焰，長嘆了一口氣，看著尼克弗瑞，微笑著說道：“尼克弗瑞先生，天下沒有不漏風的牆，你的名字很響亮的，要想在美利堅生存，我們這些超能力者多少都要知道一些重要的訊息。”
“只要一個人想要打聽，哪裡有什麼打聽不到的訊息呢？我說得對吧，尼克弗瑞先生。”
尼克弗瑞聞言，點了點頭，問道：“確實如此，只要想打聽就一定能打聽到，對了，傑羅姆先生，我看你會發出火焰，還是很高溫度的火焰，請問你是一位變種人嗎？”
傑羅姆搖了搖頭，笑道：“我並不是變種人，只是一個有點能力的正常人類。”
尼克弗瑞聽後，笑了笑，道：“這樣的話，傑羅姆先生要考慮加入神盾局嗎？”
傑羅姆搖了搖頭，拒絕道：“嗯，暫時還沒想過加入神盾局，加入什麼組織之類的。我自由慣了，一直孤身一人，不習慣加入什麼組織……”
“不過，尼克弗瑞先生，我覺得我們是一個陣營的，我們都是正義的，我們剛才的配合不是很默契嗎？”
“我相信我們還會再遇見的，還會再次一起打敗難纏的敵人……當然，我們可以互相留一個聯絡方式，如果神盾局真的遇到什麼棘手的敵人，那儘管來找我好了……”
尼克弗瑞點了點頭，跟傑羅姆交換了聯絡方式後，他用僅剩的一顆獨眼盯著傑羅姆，笑問道：“傑羅姆先生，你知道Marvel嗎？”
傑羅姆聽後，頓時皺緊了眉頭，迷茫地搖了搖頭，他一臉不解地問道：“Marvel？什麼Marvel？”
尼克弗瑞笑了笑，道：“傑羅姆先生，我的意思是，我們今天的配合就是一個Marvel！”
傑羅姆聞言，點了點頭，大笑道：“哈哈哈……這麼說的話，那還真是一個Marvel！那麼就此別過吧，局長先生……”
說罷，傑羅姆緩緩離開了聖約翰大教堂，消失在剛矇矇亮的夜裡，他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他的臉上是一副無比瘋狂的大笑表情。
他將從小丑臉上沾來的那點白色油彩，抹在了嘴上，輕聲呢喃道：“從此刻開始，我就是Joker！”
尼克弗瑞看著離去的傑羅姆，皺緊了眉頭，他不知道Marvel，那就代表著他不知道卡羅爾•丹弗斯。
看來他不是那個神秘人……
那麼神秘人會是誰呢？
尼克弗瑞深呼了一口氣，看向了倒在宣講臺上的小丑屍體，面容瞬間變得無比嚴肅，他的神情也很壓抑。
小丑死前的聲音，一直在他的腦海裡迴響。
“哈哈哈……砍掉一個頭，再長出兩個頭取而代之，殺了一個小丑，還會有下一個小丑……”
尼克弗瑞咬著牙齒，無比憤怒地大罵道：“Mother Fuck！九頭蛇！”
……
紐約皇后區。
英克拉姆大街別墅。
從睡夢中醒來的周然，上了一個廁所後，看向了窗外漫天的煙花，笑了笑，感慨道：“這煙花還怪好看的，只是這個時間放煙花還怪奇怪的，這天馬上就要亮了……”
周然看了看時鐘，四點零五嗎？
他突然想起了上輩子那個十分有意思，並且十分勵志的故事，你見過凌晨四點的紐約嗎？
周然輕笑了一聲，開口道：“嗯，凌晨四點的紐約，可不止有人去打籃球，還可能有人會放煙花。”
說罷，周然轉身又回到床上，繼續睡覺去了，他明天還要去參加軍方的頒獎典禮，事情怪多的，能多睡一會兒，那就是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