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霆走後,安琪一開始似乎還有些不自在。
有時容裳故意找話跟她說,她就有一茬沒一茬地應著。
說到她在電影節拿獎那一次,容裳還故意套她的話,“我記得那次我二哥接了一個電話說是得請人吃飯,因為對方拿獎了,這人該不會就是你吧?”
呃。
安琪倒是沒想到她會知道這事。
怕她心裡覺得她是個隨便的人,同時和她兩個哥哥都有交集。
安琪搖了搖頭,說,“你可能是記錯了。”
“我和白墨都好多年沒聯絡了。”
“那天去你們家,是我這七八年來第一次見到他。”
“哦?是麼?”容裳咧嘴一笑,笑容意味深長。
你可就使勁裝吧。
“那可能真是我記錯了吧。”
對面的女人點點頭,“嗯嗯,一定是這樣的。”
不曾想,這白萱說話能到嗆死人不償命的份上。
“我看也是,那天我聽我二哥和那女人打電話的時候,咦,那女的就是一公鴨嗓,說話的聲音可難聽呢。”
“……”她聲音難聽?
“不僅如此,這女人還一副嫁不出去的模樣,一個勁往我二哥身上貼,非要他請客什麼的,還好,我二哥眼睛不瞎,像那種只會倒貼男人的女人他根本看不上。”
“……”
說著說著,對面的女人面色都變了。
容裳莞爾一笑,端起自己前邊的果汁湊到嘴邊喝了一口。
完了她把酒杯放下來才說,“不過我想也確實是我搞錯了,嫂子你怎麼會是那樣的呢。”
難堪,總覺得她是在指桑罵槐。
安琪忍不住,置於膝蓋上的手用力攥了攥緊。
眼前的女人還巴拉巴拉在說話呢。
她把粉嫩的嘴唇一提,皮笑肉不笑道,“當然不是我了。”
“我和你大哥都談了好幾個月了。”
“嗯嗯。”容裳附和她,“那倒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