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輕飄飄說一句，
“合作愉快。”
導演如釋重負，猛地呼了一口氣，“合作愉快。”
兩人再寒暄幾句，那林導演說他還有事就走了。
從容裳前面走過去時他看了她一眼，目光有些銳利。
容裳始終保持微笑。
直到男子走過去了。
她眉梢一挑，看向沈流年問，“你怎麼在這？”
男人摸摸鼻尖，下意識將手裡的半截香菸擰滅了才回一句，“過來談合作的事。”
“你？”容裳想了一下，邁步走上去。
沈流年很高，原主身高一米六八，可這會容裳站在他面前還足足矮了他近一個頭。
靠近了只能仰著頭看他，“這節目你也有份？”
“是啊。”男人點頭。
容裳卻一下皺起眉頭來。
沈流年很快就注意到了。
咧嘴一笑，他問她怎麼了。
她卻壓低嗓音在他耳邊說，“你要是投資這種節目，肯定是虧得血本無歸。”
“哦？”沈流年好奇了，“為什麼？”
“這節目沒收視率。”
她說話的時候他一直看著她，眼睛亮亮的。
一聽她說這節目沒收視率，沈流年一下就反駁她了，“有你在，還怕沒收視率嗎？”
男人在笑，語氣不像是開玩笑的。
容裳愣了一下，笑了。
“你太抬舉我了。”
這種破節目，冠軍內定，亞軍內定，就連季軍也是內定的。
上來就各種套路，全把觀眾和其他參賽選手當成傻子。
她要是個觀眾啊，早就氣得大罵，再把電視關了。
“趁現在節目剛剛開播，我看你還是及時止損好了。”
她一臉認真地在勸他。
沈流年看在眼裡，滿滿都是笑意。
“不用，我相信有你在，這節目不會差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