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身後的牆壁倒了過去。
咳嗽著，心跳加速。
“他在哪？”
好一會才緩過勁，艾妃說了城東兩個字。
這點容裳一早知道，便也相信了，她沒有騙她。
“城東哪裡？”
再問，那邊的路口。
葉塵鈺已經下了車朝這邊趕來了。
當時艾妃才探出頭往他身上看一眼。
立即就讓容裳一巴掌拍了回去。
“快說。”
她的語氣充滿了不耐煩。
艾妃暗自咬牙。
好一會才說道，“他在城東的萬家。”
“心蝶。”
一句話，葉塵鈺來了。
艾妃找準機會推開她，衝了出去。
不小心撞上葉塵鈺了，他低頭看她一眼，見她臉色通紅。
等人跑掉。
葉塵鈺上前，一觸及容裳冰涼的指尖。
他立即脫下外套給她穿了上去。
“還沒吃飯吧？”摟她，“我帶你去吃飯。”
“你，不問我剛剛做了什麼？”她從他懷裡抬起頭來。
葉塵鈺和她對視一眼，搖頭。
“我只知道，你做的都不是壞事。”
只要她想說，她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