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許馨夢沐浴著微風,徐徐走來時,阮君灝恰好在荷花池的橋上看到了她。
許馨夢走著走著突然發現有個人一直在盯著自己看,心裡不禁打了個寒顫,一看是阮君灝自言道:“氣我,昨晚還在夢裡欺負我姐,看我不讓你好看。”
許馨夢故意當作沒看見他,徑直往前走去。
阮君灝一看忙上前真誠地說道:“馨靜,還在生我氣呢?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不生氣了好不好?”
“你誰呀?神經病!”
“馨靜,別這樣好不好?我保證以後不惹你生氣了。”
“好呀,你打自己一下。”
阮君灝二話不說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下,就連許馨夢也嚇了一跳,但心裡說道:“自找的!”
而後還沒等阮君灝說話,許馨夢又說道:“還真是一個神經病,我給你說最後一次,我叫許馨夢從小到大都叫許馨夢,從來沒有改過名字。”
“不可能,你就是夏馨靜!”
許馨夢沒想到阮君灝如此難纏只能拿出飯卡說道:“你看,這上面有我的名字——許馨夢,看清了沒有,以後不要再來糾纏我了。”
“許馨夢”阮君灝真真地看清了這三個字,傻傻地站在那兒半天說不出話來。
許馨夢看著阮君灝倍受打擊的樣子得意地走了。
剛燃起的希望之火被突然來的一盆冷水澆滅了,阮君灝再一次陷入了傷心絕望之中。
許馨夢從食堂回來之後,眼睛不受控制地往席子底下看,她這是著了魔,一連幾日許馨夢都強迫著自己不能去翻那個日記本。
幾天的高壓訓練學生似乎已經吃不消了,各班教官似乎感覺到了學生們的敢怒不敢言,這天下午他們不約而同地讓學生們休息。
休息片刻之後,哨聲一響所有的同學們以迅雷不及掩耳,迅電不及瞑目之勢恢復了站姿。
物理系的教官袁石正要表揚之時,只見一名男生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跑到了隊伍前,但依然遲到了。
“報告!”
所有人屏住呼吸,不用多想等待著他們的一定是一頓嚴厲的批評加上三十個俯臥撐,所有人紋絲不動準備著要做俯臥撐。
誰知教官心平氣和地說了句:“入隊。”
所有的同學們受寵若驚,卻依然做著接下來受懲罰的準備。
“好,我們先把這幾天學習的軍歌準備一下,馬上要檢驗。”
這可是袁石第一次不按常理出牌呀,搞得學生們暈頭轉向的。
而此時的柳峰卻露出了很少露出的迷之笑容。
“不好,教官一笑,準沒好事發生 。”金依凡說道。
“你們軍訓累不累?”
“不累!”
同學們回答得這般響亮、這般整齊,倒是在情理之中。
柳峰又一次笑著問道:“真不累?可別後悔哦!”
女生們一看柳峰笑得如此燦爛開始撒嬌起來:
“累!”
“我們累!”
“我們又累又渴!”
“教官,可以讓我們回宿舍休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