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陳禕問道。
正在撕扯自家夫君的殷溫嬌頓時老實了下來,趕忙回道:“這是我夫君陳光蕊!”
“是是是,我是陳光蕊,江州的知州!”
陳禕一聽頓時怒了:“你放屁呢,你明明叫劉洪,怎麼就成了陳光蕊呢?”
殷溫嬌頓時面露死灰。
“你都知道了我是劉洪,還問什麼呢?你還問什麼呢?”劉洪彷彿變了一個人,衝著陳禕怒吼道。
那猙獰的面容讓陳禕有些害怕。
“是你殺了陳光蕊,然後霸佔了他的妻子,而你殷溫嬌更是把兒子拋入江中?到底是也不是?”
陳禕心裡疼,這話幾乎是吼出去的,他本來以為這裡面肯定有著不為人知的隱情,卻沒有想到還跟前世書中寫的一樣,這劉洪霸佔了江州知州的位置。
“你放屁,我沒有殺陳光蕊,我兒也不是嬌嬌扔進江河中的,我兒是被歹人偷走的!”劉洪怒吼,哪裡還在乎觀音啊。
陳禕聞言一愣!
這劉洪竟然說那孩子是他兒?
那血書上面明明寫著,那是陳光蕊的兒子,名叫陳禕。
“狡辯,看看這是什麼?”
陳禕一把掏出血書扔給了劉洪。
劉洪拿起血書快速的看了一遍,緊跟著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看完之後竟然哇哇大哭了起來。
“賊老天,你到底如何才能放過我和嬌嬌啊?”
一旁的殷溫嬌心疼的上前抱住了劉洪,轉眼也把血書上寫的內容給看了一遍,跟著一歪頭昏了過去。
楊嬋偷偷的拉了下陳禕,這不是見父母嗎?
這怎麼會出現眼前的一幕啊,她有些看不懂了。
“陳禕,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陳禕沒理楊嬋,現在他的心裡複雜的跟麻繩一般,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詞此刻的心情。
前世小說中寫道,這劉洪跟陳光蕊本是知交好友,一起相約到長安考取功名,結果陳光蕊高中狀元,並且在遊街的時候被殷溫嬌的繡球給砸中。
就這樣陳光蕊和殷溫嬌成親了,由於殷開山的存在,陳光蕊直接外放江州知州。
新婚的小兩口一起乘船上任的時候,被這劉洪夥同艄悄悄的盯上了,陳光蕊被殺,殷溫嬌被霸佔。
然後冒充陳光蕊在這江州坐了十八年的知府,直到後來唐僧拿到血書前往長安找到殷開山搬來救兵,這件事才暴露。
唐僧親手挖了劉洪的心肝,而那殷溫嬌卻羞愧存於世間,也自殺身亡。
而陳光蕊也被唐僧從地府中救出,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陳光蕊怎麼滴了沒有寫,唐僧卻徹底的成了得道高僧,主持水陸大會,被李二封為御弟。
接著就是帶著仨徒弟去西天取經了。
然後現在,陳禕早早的拿到了血書,也沒有去當和尚,可這歷史依舊如此,讓他心裡怎能好過?
“有什麼委屈就跟本座說,本座會為你們做主!”
陳禕無言以對,一旁的楊嬋卻衝著劉洪和殷溫嬌開口說道。
陳禕悲切的慘笑著搖了搖頭,這還有什麼好問的呢?
不都全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