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禕眯著眼睛回憶唐朝的姓蕭的尚書,能夠吻合的也只有六起六落的宰相蕭瑀了。
蕭瑀,李淵的表妹夫,太子的表姑父,如今的官職應該是戶部尚書,爵位宋國公。
陳禕心裡透著高興,這蕭瑀在歷史上可是赫赫有名,要說這魏徵是一頭倔驢,那麼眼前的蕭瑀便是一頭犟牛。
剛正不阿,直言不諱,朝堂上敢把李二這個皇帝罵的狗血淋頭,不然的話也不會在宰相的位置上六起六落。
“你這娃娃小小年紀,竟然如此的口齒伶俐,道理分明!”
“宋國公風采絕絕,不愧是曾經的皇族!”
蕭瑀誇他,陳禕也同樣誇回去。
不過他孃的還別說,這天底下就沒有人不願意聽好話,都說拍馬屁不好,那是因為你拍的不舒服,拍到正點上誰他孃的心裡不高興。
“你竟然知道老夫?”蕭瑀心裡這個高興啊。
“世家蘭陵蕭氏誰人不知,國公更是明帝第七子,蕭皇后親弟,當今陛下的妹夫,太子的姑父,大唐朝的戶部尚書,光祿大夫,爵位宋國公!”
“從小娘親就教導我,一定要學習國公的孝之大道,正直的做人品格,光明磊落的作風!”
“不過可惜,可惜啊......”
蕭瑀正聽著舒服呢,忽然聽到了幾句可惜,趕忙問道:“可惜什麼啊?”
“我孃親和妹妹被齊王強行擄進府中,生死未知,我身為人子豈能坐視不理?”
“可我年幼無力,身上也無錢財,只能淪落街頭乞討!”
“聽聞魏徵大人乃是御史臺大夫,剛正不阿,能夠為民伸冤,卻沒有料到其實也是一個膽小怕事的無能之輩!”
“我這天大的冤屈啊,誰人能伸張啊......”
陳禕的苦情戲果然有效果,只見蕭瑀把魏徵叫到跟前,大聲的訓斥道:
“為何要推諉?”
魏徵這個瀑布汗,趕忙回道:“回國公,他狀告的是齊王,先不說齊王領軍出征,再說這孩童之言可信不可信還未知呢!”
“如此至孝之人豈能是妄言之人?”蕭瑀白了一眼魏徵,冷言道:“你身為大唐朝的官員,為民請命,為民伸冤,你怕的什麼?”
“就憑他三言兩句就斷定齊王搶了他孃親也不可信啊,再說搜王爺的府邸我也沒有哪個權利啊!”魏徵小聲的提醒道。
蕭瑀一聽頓時怒了。
“推諉,還是推諉!”
“三言兩句你不信?不信你可以調查!”
“沒有權利搜王爺府邸?你這個御史臺大夫的頭銜是光顧著好看嗎?”
“你就不會進宮面聖請旨?”
一看蕭瑀吐沫星子橫飛,他哪裡敢反駁,唯唯諾諾的:“是,是,是!”
“今日既然老夫遇上了就不能不管,現在你就與老夫一起進宮面聖請旨!”蕭瑀決定道,說完朝著人群中瞅了瞅喊道:
“開山啊,你就別看熱鬧了!”
頓時從人群中走出來了一個穿著官府的中年男子,大約四十歲上下。
“老蕭啊,你還真的能折騰,喊老夫出來幹嘛?”
“你陪著這位孩子前往元吉的王府前等候,老夫進宮面聖請旨!”蕭瑀說完又衝著陳禕說道:“這位是陳郡公殷開山,讓他陪著你先去,老夫隨後就到!”
殷開山?
陳禕鬱悶了,就這樣見到便宜姥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