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安息在青雲嶺的懷抱,再無世人的煩擾。
一個二十上下的女孩跟了上來,問道:“你是城裡人?”
文竹點點頭。
“你是她的戀人?”
文竹搖搖頭。
“不是戀人?為何用玫瑰花瓣悼念?浪漫而又悲情!”
“她是我妹。”
“騙人,程小青她沒有哥。”
“你是誰?”文竹反問道。
“我叫祝美娟。”
“竹梅鵑?”文竹驚訝道。
“嗯。祝枝山的祝,美麗的美,娟秀的娟,怎麼啦?大哥。”
“沒什麼。”文竹看著她青青秀美的臉回道。心裡卻十分意外,竟有個人的名字正好串連了我與董梅和杜鵑的名字。
“聽說小青姐在城裡遇到貴人,助她起飛。要不是遇到那十惡不赦的歹徒,下月上了《星光大道》,一唱而紅,就飛黃騰達。成了我們青雲山人人崇拜的金鳳凰。”
看樣子,小青跟小云上《星光大道》在青雲山已傳遍了每個山溝角落,每一個動植物都知曉。
“你想進城?”
“嗯,但願能遇上貴人。”
“城裡有什麼好?”
“大哥,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那我問你,山溝溝裡有什麼好?”
“山溝溝裡有你的根!”
“大哥,你說什麼?”
夢想總是在遠方,讓人無比渴望。
文竹不再理她,大步流星下山而去。身邊青山翠綠,雲霧繚繞,隨風搖曳,卻無人神往。
歸來的路程中,小云講了一些小青在文竹醉酒前後的經歷。
“哥,在你醉酒的前幾日,錢總請到了一個在音樂圈的權威大佬,唱過好多為人熟知的紅歌,又是音樂學院的教授,據說拜在他門下的人無數。
“錢總說:‘請他不易,花了血本,晚上要我們姐妹倆作陪,要讓他吃好喝好,說不定能靠上這棵大樹。還說他一般不收徒,要收十有八九出名。沒有水準,他不會瞧你一眼。如果今晚你們的歌聲能打動他,那以後就會圈子裡風生雲起。出了名,到時別忘了我這個推薦人。’
“我姐面露喜色道:‘錢總,這個人這麼牛,是誰啊?’
“‘我怕說出來嚇死你們,李正紅!’
“‘李正紅?’我們驚道。
“雖然他近來為兒子的事露面不多,但絕對是大佬中的大佬,他一跺腳,音樂圈也要抖三抖的。
“‘因此今天晚上你們一定陪好他,抓住機會。你們的歌帶我已經寄給他了,希望他能滿意。’
“‘謝謝錢總給我們這次千載難逢的機會!’
“我們怕有假,特意上網查了一下這個李正紅教授,作些相關了解。到了晚上,他如約而至,就我,姐,錢總,他四人,其他人錢總另行安排。李正紅跟我們網上看的是一模一樣,六十出頭,保養得很好,為人非常謙和,看不出大腕的傲慢。
“錢總,作了一番相互介紹,只說他是李教授,他點頭示意,我們語無倫次。酒過三巡,漸有氣氛。
“‘李老,,你覺得我們的駐唱歌手歌的怎麼樣?’
“‘聲線不錯,技巧欠缺,仍需錘鍊。最主要是缺原創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