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轟!”
每一顆天雷落在宋清宇身上,每個人的心都微微一顫,宋清宇整個人已經被自己的陣術轟得不省人事了。他全身上下冒著黑煙,衣服全部被燒焦,像一團焦炭一般,慘不忍睹。
所有的陣宗弟子都憤怒地咒罵起來,皆是在指責江向笛這個女人心腸毒辣。可是江向笛卻沒有任何負罪感,而是面露出一絲病態的快感,折磨人是她最喜歡做的事,對手的下場越悽慘,她就越有一種難以掩飾的興奮。
在第七顆天雷落在宋清宇身上後,宋清宇的陣術便完全消失,她也就贏了。江向笛戀戀不捨地冷哼了一聲,她沒有繼續對宋清宇下毒手,因為規則就是規則,她不會讓諸葛曉生抓住任何一絲把柄。
江向笛挑釁地朝所有的陣宗弟子做了一個挑釁的姿勢,而後心滿意足地走了出去。
木羽攥緊了拳頭,宋清宇算是他剛入門的導師,雖然他根本用不上導師,可是宋清宇平時是個很負責任的人,沒想到今日竟然會被符宗的惡毒女子如此折磨。
對方明明可以贏得很輕鬆,卻使用了可怕的符術將陣符比試的規則完美地運用起來,在所有陣宗弟子面前狠狠地重創了宋清宇。
此刻的宋清宇已經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諸葛曉生強壓住內心的怒火,衝了過去,將宋清宇接了出來,同時迅速地把自己的內力輸入到宋清宇體內。但是他的臉色已經逐漸地沉了下來,因為他發現江向笛在這天雷之中加入了狠辣的符術,竟然將宋清宇身上重要的經脈摧毀了一大半!
“好狠毒的心!”諸葛曉生的心在滴血,宋清宇是中天陣師裡十分傑出的人,可是如今卻落了這麼一個下場,符宗的人在他面前公然行兇,他這個宗主卻根本做不了什麼,這是一種深深的恥辱!
木羽身形一閃,已經來到了宋清宇身邊,他掰開了宋清宇的嘴,把一顆五階療傷丹藥給宋清宇服用了下去。
看著宋清宇的慘樣,他深感憤怒,符宗的人為何心腸這麼歹毒?
諸葛曉生看了一眼木羽手中的五階丹藥,心裡微驚,不明白木羽哪裡得到的五階丹藥。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木羽,對木羽的身份產生了一絲懷疑,但是他沒有說出口。
因為當初陣天道告訴他,風木是可以相信的。
宋清宇在木羽丹藥的治療下,呼吸逐漸平穩了下來,但是他傷得很重,即便有木羽的丹藥,將來能不能完全恢復都很難說。
“你們陣宗到底還比不比了?放心,我們接下來下手會輕一點的!”符宗一個金丹九重天的後天弟子已然在叫陣了。
連一個金丹期的弟子都這麼囂張,可見符宗究竟飛揚跋扈到了什麼地步。
“給我教訓他們!”
“打死陣宗的狗雜毛!”
所有的陣宗弟子都怒不可遏,紛紛怒吼道,恨不得衝上去將符宗的人碎屍萬段。但是符宗的弟子依舊面不改色地看著陣宗的弟子,目空一切,盡顯嘲諷。
這一場,陣宗派上去的人名為葉弘,並非是奸細,而是真正的陣宗弟子。但是他臉色很恐慌,以前他從未對陣過符宗的弟子,看到宋清宇被符宗的人打成半死不活的慘樣,心裡已經打起了退堂鼓。
“你準備怎麼死呢?”符宗弟子殘忍地笑道,伸出手掌,他手中浮動著一張黃色的符紙,在緩緩地旋轉著,但是符紙所散發的氣勢卻讓葉弘感到了一陣心悸。
惡魔般的笑容讓葉弘不寒而慄,他看到符宗弟子身上符術亮起的一剎那,再次聯想到了宋清宇,心中的戰意早已經消失得一乾二淨。他驚恐地退後了兩步,喊道:“我、我認輸!”
認輸,不戰而敗!
江向笛剛才的符術已經在葉弘心底留下了難以磨滅的陰影,他害怕自己也會步宋清宇的後塵,不想自己被人家折磨,所以慌亂地選擇了認輸。
所有圍觀的陣宗弟子都愣住了,他們沒想到葉弘竟然會如此沒志氣地直接認輸!不戰而屈人之兵,乃是最讓人瞧不起的,許多陣宗弟子都已經開始低聲咒罵起來,指責葉弘沒有骨氣!
“認輸?哈哈!你們陣宗的人都是這般窩囊嗎?只是一下子就已經被嚇趴了嗎?”
符宗弟子張狂地笑了起來,他一個金丹期修者就在陣武場上開始嘲笑起所有的陣宗弟子,那般肆無忌憚,飛揚跋扈的神情完全寫在了臉上。
“不錯,你真是一個識相的人,本來我還打算把你打成第二個宋清宇呢!真是可惜了。”符宗弟子輕蔑地看著葉弘,而後慢悠悠地走了下去。
這第四場比試,符宗不戰而勝!
諸葛曉生微微地搖了搖頭,也難怪葉弘會被嚇成這樣,宋清宇的情況換做是任何人都會覺得不寒而慄。
陣宗的弟子身上總覺得缺少了某種精神氣,在氣勢上根本就比不上符宗弟子。這幾年真是被符宗派進來的奸細打壓,導致連戰勝符宗的信心都已經沒有了嗎?如果是這樣,那麼陣宗還拿什麼和符宗的人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