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他們雖然還沒回來,不過我估計也快了,那日子就要到了,團長不可能不知道,因此會有安排的,也許就是這幾天,你們時時留意前進基地那邊的通訊就行了咦,外面是怎麼回事?”
朱敏的列車剛在新城的簡陋車站腿,就看到站內站外到處都是流竄的普通人,還有身穿制服的序列者在追趕,有的甚至動用了口哨和棒子,將這些趕的抱頭鼠竄!
旁邊接站的小林一臉尷尬,正想改任何措辭
平時絕對難得一見的警察們衝出來了,幾輛經過改裝的車輛在幾個路口一堵,然後開始抓人。
做這些他們是專業的,很多躲在犄角旮旯裡的人都被揪了出來,其中既然有一個十三四歲的孩子,在一個女警手裡掙扎,一不留神,就在女警的右手上咬了一口,趁女警呼痛鬆手,油滑的就像個猴子似的,從她手裡逃開,一轉身就鑽進一個酗子裡,不見了!
“這”
朱敏回頭去看接站的人。
“團長,還是多安排些人看緊一些咱們的貨物吧,這些人都瘋了。”
“到底怎麼回事!?”
“那個牆塌了!”
“牆,什麼牆?你你是說隔離牆!?”
小林神色有些不自然的點頭。
朱敏聞言一笑,說道:“這是個好訊息啊,我早就說過,當局還是有智慧有魄力的。”
“那個牆是我麼拆的。”
“你說什麼?”
旁邊的人看小林吞吞吐吐,還想為安娜遮掩,就接過話頭,添油加醋的將安娜乾的好事說了。
“如今倒好,這牆倒是成了人家拿捏咱們的藉口了,理事長你是沒看到,前天昨天那叫一個亂,人山人海啊,都瘋了似的湧進來掃蕩,就跟搶錢搶金子的,是個東西都被禍害了,也不管有沒有靈性,值不值錢,反正只要是新城的,哪怕是塊光鮮的石頭也有人搬,再加上很多人因此而發了點小財,一些不良商人和投機分子在其中起鬨,整個江城都被轟動了,就跟大淘金似的眼看不可收拾了,人家才不跟我們僵著了,安排人又把牆給堵上,哨卡又讓我們給請了回來,這真是唉,瞎折騰。”
朱敏聽了臉色很是古怪,良久噗嗤一笑,說道:“這事聽著就有趣安娜怎麼樣?工程進度呢,有沒有受到影響。”
“我們看情況不對,抓緊時間把入口附近的“引靈陣”做完了,翻開的土和地下結構還沒合上呢,結果就被無數只腳給生生的踏平了。”
朱敏又是一聲輕笑。
“安娜執行官是什麼都不管,只管她那攤子事兒,理事長,你不知道她有多魯莽和霸道,這會”
“行了!”,朱敏笑道:“她也算是辦了件好事,我正發愁該如何打破僵局呢。”
“理事長!”
“市局怎麼說,磐石組織就沒信兒?”
“能怎麼說,無非是那一套唄,倒是中隊那邊有些不妥,聽說江隊長要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牽連。”
談話間,列車已經腿,大量的隨行人員開始下車,七八節貨廂門開啟,濃郁的靈性氣息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