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雪衣聖女的師父像是陷入了沉思之中,久久不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片刻,她才悠悠開口道:“雪兒,我知道這一切你很難接受,可是已經發生了,就無可避免,想要成為強者,最基本的要求就是不管什麼坎都能跨過去,不管什麼傷什麼痛都能忍受!”
“師父,可是我,已經沒有臉面繼續活下去了,求師父賜我一死之後,再去幫我殺了那個叫天的小子!”
雪衣聖女淚如雨下,哭的梨花帶雨,不可承受之痛,讓一個姑娘如此,確實感覺有點殘忍。
“雪兒,你以為你與他發生了這種事,真的是酒後亂想這麼簡單嗎?其中隱秘,你並不知,如今既然已經發生了,那為師不妨就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你吧!”
雪衣聖女的師父慢慢的說道,目光深邃,若可以看穿古今未來,萬古長天一般,深不可測,卻不知道那對睿智的眸子之中,到底看穿了什麼。
“你是天生的魅體,當初的傾城宗創教之人,便是與你一種體質,這種體質很特殊,天然就散發出一種魅惑天下的氣質,比一般的傾城宗弟子更甚,而傾城宗的所有功法,幾乎都是為你量身打造,只有你,才能將傾城宗的所有功法神術,揮發出最強大的力量!”
雪衣聖女的師父目光如炬,似乎陷入了久遠的回憶之中,她聽說過傾城宗創教之人,那絕對是一個神一樣的女子,無論在哪一個領域,都威壓一代人,為世間之最。
而她便擁有一種特殊的體質,天生魅體,年輕的她,便是天縱奇才,在修煉一途上披荊斬棘,所向披靡,最後她針對自己,開創了一系列的道法神術,並且創立了傾城宗,名揚天下。
只可惜萬古以來,天生魅體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就連雪衣聖女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會是這種特殊的體質,相信整個傾城宗中,知道的人也是少之又少,根本找不出幾個。
“師父,就算我是天生魅體,又與之有何關係呢?”
雪衣聖女開口,就算知道了自己是天生魅體,卻也沒有辦法阻止她楚辰流露出殺意,有些事情,忍無可忍,無法承受。
“天生魅體,除了修煉傾城宗的功法神術事半功倍之外,還有一些特殊的性質,也就是每月中旬,就會難以自持,會有那方面的衝動與想法,而昨天,碰巧就是一月中旬,所以才會發生那些事,不然,你以為憑藉著酒醉,就會成為這個樣子嗎?”
雪衣聖女的師父繼續開口道,搖了搖頭,她早上來到此地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了,所以,她也沒有辦法阻止。
“難怪,以前的每個月中旬,我總有一種燥熱之感,我還以為是修煉功法所致,卻沒想到,是這個原因,若真如此,那以後我當如何自處?”
雪衣聖女甩了甩腦袋,感覺思緒千絲萬縷,宛若亂麻,亂成一團,剪不斷,理還亂。
這種體質,對某些人來說,是上天的恩賜,但是對雪衣聖女來說,卻是一種苦惱,每月都有那種方面的衝動,若傳出去,自己這個神女的臉面,往哪兒放?
“以往,你憑藉著自己堅定的道心,可以壓制,可是如今你已經破身,以後每個月的那種感覺,也是會越來越強烈,越來越難以控制,不過,你只會對他一個人有那種衝動!”
雪衣聖女的師父繼續說道,對於天生魅體,她很瞭解,這是一種讓擁有者又愛又恨的體質,是一柄雙刃劍,擁有著雙面性。
她說得很直白,對於一個剛破身的女子來說,每個月有那種感覺,是讓其羞愧而又惱怒的,雪衣聖女也不例外,很難接受。
“師父,殺了我,然後幫我殺了他好嗎?”
雪衣聖女跪在了地上,不斷哽咽,本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然而卻發生了這種難以承受之痛,讓她師父看在眼裡,疼在心裡,也很不是滋味。
“雪兒,你是我一手扶養大的,為師又怎麼會殺你呢?”
雪衣聖女的師父搖了搖頭,雙手一招,以一股柔和而又不可抵禦的力量,將雪衣聖女給託了起來。
“可是,師父,徒兒已經沒有顏面再活在世上了,有愧師父,對不起師門!”
雪衣聖女悲慼,讓一個高高在上的神女說出這種話,不難想象,她肯定承受了很大的痛苦,比萬火焚心還要疼。
“雪兒此言差矣,每一個天生魅體,都有一個真命天子,會在一定的時間,一定的地點遇到,世間沒有任何巧合,也沒有任何偶然,發生的一切都是註定了的,因緣際會,命中註定!”
過了一會兒,雪衣聖女的師父繼續開口,道:“創教之初,傾城宗的創教之人,就是當初威儀天下的無上至尊,成道之前,也遇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與你一樣,那個奇男子最後也大道得成,成為了無上至尊!”
“天生魅體,不可能平凡,命運註定,也不可能會把你安排與一個普通人在一起,這一切都是天意,雪兒,你明白嗎?”
雪衣聖女的師父苦口婆心的勸說,目的就是為了讓雪衣聖女不再輕生,知曉這一切,慢慢的接受,接受一切已經成為既定的事實,哪怕自認為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