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皺眉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他栽贓陷害?”
曹子衿冷哼了一聲,嗤笑道:“不需要證據,猜都能猜到的事情,只不過像你這樣不諳世事的小女孩,總把人心想的過於美好罷了!”
頓了半秒,曹子衿跟道:“噢,對了~前些天他在泰安路那邊跟人發生爭執時你也在現場吧,一個動不動就喜歡以命相搏的混混,你覺得還有什麼事情是他做不出來的?”
任盈盈沒有接話,腦海裡想到了那首青花瓷。
“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月色被打撈起,暈開了結局;如傳世的青花瓷自顧自美麗;你眼帶笑意……”
能寫出這樣古樸典雅,清新流暢歌曲的人,又怎麼會是大奸大惡之人?
想到這裡,任盈盈也無心去辯駁了。
不同於她,曹子衿這個人非常的自負,甚至到了自戀的程度,她堅持的事情,就算撞破南牆也不會回頭。
原本這也沒什麼。
唯獨一點,她外公有意讓曹子衿接掌家族事業,而且目前已經開始培養,也不知道她這個性格是好是壞。
……
曹子衿口中喜歡和人以命相搏的關秋,現在“學壞了”。
在接到林錦華電話後,他給洪國升去了個電話,說自己人身安全受到威脅。
那邊正在為前些天事情感到內疚的洪國升,一聽頓時怒火沖天,給附近派出所打了個電話,那邊民警不出5分鐘便火急火燎的趕到現場。
不僅如此,其中駐所刑警還佩戴了槍支。
幾個仗著背景強硬、正在辦公室裡大咧咧等著關秋過來的“黑澀會大哥”,被堵了個正著。
領頭的三角眼肺都氣炸了,面對小民警的呵斥堅決不蹲下,嚷嚷著自己認識誰誰誰,駐所刑警掏出手槍大喝道:“我現在命令你立刻蹲下!快蹲下!”
三角眼大漢見駐所刑警槍都掏出來了,也是嚇了一大跳,蹲下來後雙手抱著腦袋,說:“張科你這是幹嘛啊,有話好好說,掏槍出來怪嚇人。”
駐所刑警皺著眉頭朝旁邊輔警道:“銬起來。”
兩個聯防隊員立刻上前用手銬把他銬起來。
等聯防隊員把他從地上拉起來後,三角眼衝著辦公室裡的林錦華怒罵道:“你跟關秋那個孫子說一聲,有本事他這個店不開,要不然老子跟他沒完。”
站在旁邊的刑警厲喝道:“徐飛你TM到底想幹嘛啊,冒充黑澀會啊?我也告訴你一聲,就憑你剛剛這話,我就能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三角眼換了副面孔說:“張科,你這樣偏幫就沒意思了吧?吳局好歹也是你上司,不看僧面看佛面,差不多就得了,你說呢?”
“費什麼話,都帶走……”
新港村蠟燭廠裡,關秋正在跟方秀打情罵俏呢。
就在他手偷摸著往秀丫頭衣襟裡塞的時候,口袋裡電話響了,拿出來看了眼,是蘇文海打過來的。
接通後說了幾句,結束通話後關秋對方秀笑道:“我那邊有點事,晚上遲一點回去吃飯。”
秀丫頭跟小妻子似得,點點頭說:“嗯,我們等你回來。”
關秋忍不住在她額頭上親了口,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