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鬱也笑了“憑什麼你只能做我的唯一,我就只能做你的第二個?老孃又不是沒人要。有的是追老孃的。我不是非要跟著你。也是離了你不行。你知道麼?”夕鬱很是生氣的說道。
我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生怕說錯了話,再引發點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得了,沒事了,待著吧你,回家注意路上安全。沒什麼事我掛了,就這樣吧,挺好。”接著夕鬱就要掛電話。
我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原因的心慌。甚至不知道話是怎麼說出口的“我現在回頭,算晚麼?”
電話那邊,突然就沉默了,過了一會兒“不晚,但是,你回的了麼?”
我嘆了口氣,很是糾結“我想想。”
“你不用想了,你這個人我太瞭解你了,再怎麼想,你也還是你,你也改變不了你這個性子,你這個虛偽到極限的人,你一定會想,你會負責任,對吧,對你的林然負責任。沒事,你就好好的去負你的責任吧,我不需要,我也不用,你對我,沒有責任。”接著夕鬱就把電話掛了。
再我印象裡,夕鬱好象從來沒有這麼主動的不理我,或者掛我的電話,我感覺我好象要徹底失去她一樣,感覺她好象離我越來越遠的樣子,突然間很是頭疼。我把電話扔到了一邊。抱著腦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睡著。
第二天很早我就被我的鬧鐘叫醒了。本來不願意起的,結果出奇的,今天有人來叫我了,是小朝和偏分,倆人折騰了半天,才把我折騰起來。
“今天不能晚,要趕車”這個是倆人的原話。
我跟他們倆鬧了會,接著起來了,到了客廳,看見有人已經再那做飯了,仔細看了看,是程雪,還有師太。
我看了眼旭哥“拿下了?”
旭哥搖了搖頭“沒有。”
“為啥?你裝比呢是不?”
“真沒有”旭哥笑了笑“她是處女呢,我捨不得碰她呢。摸摸親親算了。”
“那上了咋了。”
旭哥一摟臣陽的肩膀“我跟你們不一樣,我這個情節太嚴重,我想跟她結婚呢,是真的想。”
“那楚景跟你那會,不也是處麼。”
“不一樣。”旭哥搖了搖頭“昨天差點沒忍住,不過程雪確實挺體諒我的。給我解決了。”
我一聽,就笑了“哈哈,老子明白了。”
“你明白啥了?”
“不是你這麼高尚,能上不上,而是人家程雪是處女,不讓你上,為了彌補你,給你口技,對吧。”
“對對,肯定是”臣陽也開始笑“還說的跟你自己多麼高尚一樣,真假。傻比。”
“我們來也開始看不起你了。”
“關你們倆什麼事?兩個禿子。”
接著我看見小朝和偏分倆人就衝著旭哥撲了過去,我跟臣陽趕緊躲開了,看著他們一陣鬧,過了沒多少時間,早飯就上來了。我們幾個看著碗裡的泡麵,很是飢餓的感覺,昨天光喝酒了,還真沒怎麼吃飯。就著昨天的剩菜,到也吃的激情。
沒多少時間,林然也來了。摟著我,又矯情了會,接著我們一幫人下樓,大家一起送我回家。再火車站門口,飛哥和默婉也來了,我拿起來電話給老孃打了一個電話,表達了一下我要回家的中心思想。
老孃就說了一句話“野孩子一個,也知道自己還有家,也知道自己還有媽。路上注意安全”接著就把電話掛了。
我回頭,衝著飛哥他們使勁招了招手。拎著一包衣服,一本書也沒有拿,就進了檢票口。
上車,按照座位號做好,拿出來小靈通。兩條簡訊。
“六六,我愛你”是林然的。
“路上注意安全,昨天的事,別在意。”是夕鬱的。
我楞了一下,回憶著剛才夕鬱也在附近的可能性,頭有點蒙,接著睡著了。睜開眼的時候,車到了終點站。下車,呼吸了一口新鮮的家鄉空氣,心情大好,在火車站高喊一聲“老孃,我回來了。”接著招來周圍N多人的鄙視目光。
我無視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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