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呢?王八六。”
“下午放學,你等著我,聽見沒。”
“我說了,沒時間。”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我再問你一次,你等不等。”
“等他媽屁,沒時間。”
“我跟你說,你要是敢不等我。”
“你怎麼著?”
“我他媽就一棍子棒死我自己。”
接著我聽見夕鬱在電話那邊“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
旭哥騎著摩托,很鄙視的罵了一句“臭傻逼,我就知道就這點出息。”
“你知道個幾把。”
“你說誰呢。”
“沒有,沒有,好媳婦,好媳婦了。”
“別來這套,不好使。”
“那我真的棒死自己了。”
“嗯,棒死吧”
“行,那你下午等我,我拿大棍子棒死自己”
“那行。”
“好的,媳婦,下午見。”
夕鬱也沒有繼續說話,只是伸手就把電話給掛了。
我看了眼旭哥,然後深呼吸了一口氣“頗為舒適啊。”
“傻逼。”旭哥跟著罵了一句,我也沒跟他一般見識。
我們兩個到了學校門口的笑飯店,吃了兩份蓋飯,喝了兩瓶小啤酒,還真的有些舒適。
下午回班,中午也沒有睡覺,連著喝酒,睏意十足,感覺是一件非常俠義的事情。
快放學的時候,我被電話震醒了,我拿起來看了一眼“喂。”
“幹嗎呢,傻逼。”
“睡覺呢,你才傻逼。”
“那個事情怎麼著。”
“沒事了。”我跟飛哥說道“中午我找那小子去了。”
“行啊,你現在也是越玩越深啊。”
“還好吧。”我笑了笑“反正事情應該是處理清了。”
“沒事,那你就先處理著,想著什麼時候有時間了,過來找爹來。”
“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