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擦了擦額頭“他知道是告狀的麼?”
夕鬱吐了吐舌頭“當然知道了。”
“他沒問你為什麼那麼說?”
夕鬱想了想“我沒敢說是讓我問的。”
我摸了摸胸脯“幸虧你沒說。”
“怎麼了。”
“你要是說了,我就完了。”
“夕陽他自己找的事嘛,我就納悶,誰敢在夕陽家樓下當路霸,後來仔細想了想他停車的方式,正好堵著人家路,那肯定是他了。而且之前他爹說過他好幾次呢。他都不改。這一次矛盾爆的激烈了。”
“就這樣啊?”
夕鬱點頭“恩恩,反正吧,夕陽最近很是不順。”
“哦,哦,也是。”
接著夕鬱笑了笑“所以他動不動就問我,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伸手一指自己“問我?”
夕鬱點頭“是啊。”
“我草,問我幹嗎”
夕鬱也笑了“你也知道,夕陽的邏輯一般人是邏輯不出來的,我怎麼會知道他找你幹嗎。”
我嘆了口氣“你看看夕陽這個情況,我還能去你家麼。”
“那他也不能總是欺負你這樣無辜的人啊。”
“那是必須的,可是他就是欺負。他也不講理。哎,你說我多可憐”
夕鬱想了想,一摸自己的脖子“放心啦,回家他們肯定要問我脖子上的東西哪來的。那我就說是六六的定情信物咯。我要夕陽別老欺負你了。”
“那是必須必的。”我跟著笑了笑“好了,不想那些了”
“恩,恩,六六,咱們幹嗎去。”
“等等,我打個電話。”
“好的。”
我順手拿起來電話,打給臣陽“喂。”
“傻比。”
“你過來了沒呢。”
“恩,我跟夕鬱外面逛街呢。”
“臭傻比,重色輕友。”
“晚上飯自己解決昂,我剛才給輝旭林逸飛,還有死禿子打電話了,晚上1o點,準時開喝。”
“草你大爺,你傻比吧,晚上1o點。”
“恩,我跟我媳婦也在外面呢,輝旭和程雪不知道也幹嗎去了。”
“我草你大爺,你有啥資格說我重色輕友,你都他媽拖到晚上了。”
“哈哈。掛了啊,忙著呢。”
“恩。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