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窗戶趕緊鎖好了,跟著摸了摸自己額頭的冷汗。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冒出來了。
往後退了幾步,看見那大狗一直盯著我看。
我趕緊往左邊那大骨頭的地方指了指“歷歷,歷歷,左邊,左邊。”
那狗看了我一會兒,然後就下去了,我往前走了幾步,看見狗在窗戶下面轉了幾圈,跟著就轉到了我扔的骨頭那裡,在那裡,它聞了半天,還是沒吃。
我又把窗戶輕輕開啟了一個縫隙,然後把熱好的那塊純瘦肉,一下就扔了出去。跟著立刻把窗戶關上。
這肉就落在了那大狗的眼前,大狗看了看肉。然後用舌頭舔了舔。
這個時候,我把窗戶又拉開了一個小縫,跟著把那個帶著鉤子的棍子伸了出去,我靠在一側,就弄著那個鉤子,在大狗的旁邊,使勁勾它脖子上的那個狗鏈子。
它來回動,也不老實的待著,還真不好弄。我折騰了半天。也沒弄好。
我有些鬱悶。把棍子卡在了窗戶上。
接著回到了我的小馬紮兒上,坐起來,開始抽菸。
一支菸下肚兒了。我走到窗戶邊上,我看見大狗終於不動了,但是那些東西,它還是一口都沒吃。
我是真鬱悶了,這東西不餓是怎麼著,還是真的不吃我喂的東西。
我拿出來電話,就打給了林逸飛。
幾下,就通了“喂,傻比,這麼晚還不睡覺。”
“草你大爺,你這麼晚知道爺要睡覺,你還給爹打電話。”
我笑了笑“你這不是還沒睡呢麼。”
“那不是也快睡了麼。”
“正經的,問你種狗,你見過沒。”
“沒有。”
“我草你大爺。我跟你說正經的呢。”
“你問狗幹嗎。”
“你別管了。”
“你聽我說,這狗特大,長的跟獅子一樣,胸口有個大V字,然後四個爪子,還有牙,都相當的鋒利。看著挺嚇人的,你說這是狗麼。”
飛哥一聽,想了想,就笑了。
“你笑你大爺啊。我問你話呢。”
“問我什麼話,我不知道。”
“趕緊,你別鬧了。”
“胸口那個V字,你確定麼?”
“自然確定了,特別明顯,長的跟獅子一樣,那麼老大個。”
“那是藏獒,你個傻比。”
“藏獒是啥?”
“一種很牛比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