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搖頭“不會。”
“不會？”我笑了笑“行了，你問吧。”
“你說你怎麼還不長個。”
我愣了一下，然後很詫異的看著林然“你就問這個？”
“要麼，你以為我要問什麼呢？”林然衝著我“哈哈”的就笑了笑“王越，你怎麼這麼逗我。”
我看著她“其實我也想長的，我比你更想。我要是多長高點。你說我能多忽悠多少小姑娘，你說是吧。”
“呦呦，夕鬱不在你邊上，你就敢這麼說話了。”
我點頭“一直也敢。”
林然笑了笑，然後衝著程雪說道“那李封，和他物件，還有複合的可能‘性’嗎，或許是小打小鬧呢，這麼多年了，也應該會習慣的。”
程雪搖了搖頭“肯定不會和好的。如果真的可以和好，她肯定會跟我說，不會像現在這麼絕望。我們兩個在一起呆了四年了，我很瞭解她，我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什麼都跟我說，這次，她跟李封是真的完了，李封真的很畜生，李封毀了她一輩子。按照她的個‘性’，不知道，多少年，才能走過這個坎，多少人去勸，多少人去安慰，那也是沒有用的。”
“李封都可以那麼瀟灑，為什麼你不讓她也看開點呢，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我也是過來人了”接著林然衝著我笑了笑“是不是，王越？”然後林然轉頭看著程雪“男人都是慣的。你看我現在，不是也‘挺’好，‘挺’開心的嗎。”
程雪坦然一笑，然後沉默了一下，緩緩開口道“第一次的愛，始終無法輕描淡寫。第一次的愛，始終無法順其自然。第一次的愛，始終無法輕易放手，第一次的愛，受傷的，始終是我們。”
林然看了眼程雪。然後笑了笑“跟輝旭最近融洽嗎?”
程雪點頭“‘挺’好的。”
“會結婚嗎？”
程雪繼續點頭“我很想。”
“可是也沒有忘記你的第一次的愛，對嗎。”
程雪搖頭“不了，我都忘記了。而且忘記的很乾淨，很徹底。”
“真的忘記了，你還會說出來剛才那樣的話嗎。其實沒什麼的。”林然笑了笑“忘記不了的一些事情，也是很正常的。好比我。有時候拼了命的去回憶，有時候玩了命的去忘記，結果，最後還是一點作用都沒有，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其實‘挺’重要的。”
程雪笑了笑“我心態現在‘挺’好的，我跟輝旭‘挺’穩定的。”
“可是你也有心事，不是嗎？”
程雪愣了一下，然後看著林然，什麼話都沒有說。
林然笑了笑“雖然我不知道你有什麼心事，但是你說你跟輝旭情況的時候，很明顯的不是很有信心。或許你在擔心害怕些什麼，或許只是我沒有原因的胡‘亂’猜測，但是有句話，我還是想跟你說說。”
程雪看著林然，然後坦然的笑了笑“你想跟我說什麼。”
“現在我們都還小，這些男人，給不了你什麼幸福和依靠，都是短暫的。都是盲目的，都是不可信的。一念起。萬水千山，一念滅。滄海桑田。”林然說完了以後，衝著程雪淡然一笑。連著旁邊的小酒窩“適當的多一些自我保護的意識，‘挺’好的。沒心沒肺的人，不會有悲傷。”
她的這副神態舉止，枉然間給我的感覺，有些，傾國傾城。
程雪看著林然，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笑了笑“我跟輝旭，沒有什麼問題，我沒有怕什麼，我沒有怕什麼。沒有。”程雪說著話的聲音越來越沒有底氣。
我在之前，真的沒有聽出來，程雪會有什麼擔心，不過她這句話說的，讓我有些‘迷’茫，有些不確定，我轉頭，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程雪。更驚訝的，還是林然。
她現在跟以前，簡直就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誰也看不出來，她現在只是一個十七歲的學生。比我大一歲，僅此而已。而且言行舉止。
我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那些，也不在去關心什麼。
程雪衝著林然笑了笑“你為什麼會對我說這些，你難道不在相信愛情了嗎？”
林然轉頭，看著我“我相信愛情。”接著繼續說道“但是我不再相信愛情能夠永遠。”接著林然，把嘴貼到了程雪的耳朵邊上，小聲嘀咕了幾句話。說完了以後，林然衝著程雪笑了笑“我說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