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下面的灰燼,有點迷茫,更多的,是心痛,林然轉頭出門的那一剎那,那眼角的一抹淚水,讓我感覺那麼的悲涼,像是訣別的味道,
夕鬱一直再我旁邊蹲著,看著我喝酒,再我邊上說話,我沒有聽清多少,我只是知道,她心情,也不怎麼樣,
我不知道為什麼,不想說話,只想喝酒,所以,一直悶頭苦喝,
喝著喝著,突然感覺著自己胃很難受,我依舊沒有說話,只是依舊重複著剛才的動作,喝酒,喝酒,
喝會兒,就衝著地上的那堆黑色的灰燼倒一點,
喝會,倒一點,就好象我再陪著那些灰燼,陪著那封信,陪著那些誓言,陪著那些回憶喝酒一樣,
慢慢的,感覺腦袋有點暈了,我茫然的笑了笑,要是一切都是夢的話,那該會多好,只是,一切的一切,那麼的現實,
不一會兒,一瓶白酒,就這樣下肚了,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我只是知道自己的胃很難受,
我站起來,進了廁所,然後一下就半跪在了馬桶邊上,接著“哇”的一口,就開始吐,吐的撕心裂肺,吐完了,我爬起來,到了水池子邊上,漱了漱口,洗了一把臉,看了眼鏡子中的自己,
使勁搖了搖頭,這個時候,我才發現,自己,原來這麼愛林然,自己,原來把林然看的這麼重要,
接著我站了起來,回到了包廂裡,深呼吸了一口氣,躺到了床上,腦袋有點暈,
看了眼夕鬱,她坐到了小椅子上,看著電影螢幕,發呆,
我腦袋有點暈,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來,周猩猩,也不知道,他現在在醫院過的怎麼樣,希望那個護士小李兒,不會在跑到病房去對他特殊照顧,要是那樣的話,周猩猩的命,休已,
我想著想著,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樂了樂,接著,我坐了起來,拿起來一個啤酒,一口氣就給喝完了,喝完了以後,我把啤酒扔到了地上,深呼吸了一口氣,挺舒服的,儘管吐的難受,但是喝酒,真的是一種發洩的很好的方式,
我笑著又把第二個啤酒拿了起來,開啟,喝了一口,
這個時候,夕鬱站了起來,走到了我的邊上,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你夠了麼。”
我看了她一眼,然後推了一下他的手,沒有推開,
接著,夕鬱把我手裡的酒就搶了過去,然後衝著我說道“你夠了,六兒。”
我伸手,衝著夕鬱手裡的酒瓶子,就想抓過來,
結果夕鬱往後退了一步,然後把剩下的那多半罐啤酒,一口氣兒,就給喝了下去,喝下去了以後,夕鬱把瓶子往地上一摔,衝著我喊道“王越,你還有完沒完了。”
我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只是彎腰,想繼續拿啤酒,
夕鬱過來打了我胳膊一下,然後伸手就把地上的袋子拎了起來,扔到了一邊“你是不是怪我了。”
我嘆了口氣,又躺到了床上,
“你怪我,你就直接說啊,王越,你不要總是這個樣子,我不喜歡,甚至很噁心你這樣,多少天了,你一直這樣,你還能不能過這個坎兒了,我問你,你還活不活了,王越,你別不說話,你到底想怎麼著,你說。”
我又是沉默了好久,
只是躺再床上,看著大螢幕上的電影,
過了許久,我嘆了口氣“你剛才幹嗎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