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飯是林然給弄的。弄了幾個菜,買的饅頭,說實話,還真不難吃。
吃完飯了以後,我們兩個回了屋子,外面,當然讓那些懶人打掃了。進了屋子裡,林然幫著我把衣服脫了下來“老公,我給你洗了吧。”
我點了點頭“好類。”
我在屋子裡看電視,林然洗衣服,洗完了以後,林然到了我邊上,坐在那,一句話也不說,這個老實,這個乖。
我們倆對著沉默了好久,我一拍她的肩膀“你這個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乖,這麼安靜了”
林然看著我,突然又哭了起來“對不起,真對不起。”
我一下就心軟了“怎麼又哭了?寶貝,不是說好了不哭了麼。過去了就過去了啊,你老哭什麼。”
“我總感覺跟你有些隔閡了,你再冷漠我。”
我搖了搖頭“別瞎想了,乖,好媳婦。”
“就是有。”林然說完了以後越哭越嚴重。
我看著也渾身難受,開始哄她,哄了好久,才哄好。又費了半天力氣,才把她逗的笑了笑。差點累死我。
一起看了會電視,瞎聊了一會兒,我送她回家。
這樣的生活,持續了一個多星期,直到我拆線那天。這期間,到是把旭哥他們幾個美壞了,天天我們幾個大老爺們,就去買菜,想著吃什麼,買回家,晚上放學林然就直接過來給我們弄。弄好了以後還不用收拾,有人洗碗有人收拾家。家裡還乾淨了許多。還省了不少錢。
大家都很開心。
拆線這天,正好趕上了週末,我們一個月才有一次的月假,總算是趕上了,其實我老是認為,月假這倆字,學校說出來,就像是女人的例假一樣。不過差別是很大,不過我到是希望學校放月假跟女人例假的週期長短是一樣的。那樣就好了。
好不容易有機會睡一個大懶覺了,結果早晨7點半就醒了,怎麼都睡不著了,很是鬱悶的給林然打了個電話。一會兒我的早飯就來了,我的媳婦也來了。
我們倆起來收拾了收拾,林然陪我去拆線。
我們倆到了醫院門口,直接到了大夫那,這星期,由於要換藥,期間也確實來了幾次,跟大夫聊的也不錯。
大夫看見我們以後,笑了笑,隨便聊了幾句,接著給我拆線,拆完了以後,我看著這刀疤,很是顯眼,兩邊還有肉,中間很明顯的一個刀印,還沒有長死,只是不流血了而已。
我看了會我這個傷疤,然後轉頭問大夫“這個東西,不會就這樣了吧?這麼難看。”
大夫衝著我笑了笑“這下怕了?以後就少折騰會,等著吧,現在還沒長死呢,傷口癒合的還行,不是特別理想,你就等著這個傷口徹底長死就好了,但是疤肯定是避免不了了,以後年輕人,注意點,別老衝動。”
我看著大夫笑了笑“那這段時間麻煩您了。我們走了,大夫。”
大夫也笑了笑“走吧,注意點。別在把傷口感染了,我提醒你的那些,要記住。”
我點了點頭,拉著林然,出了醫院的門。
出門後,我發現林然有沉默了,我一摟她肩膀“媳婦,怎麼了又。”
林然嘆了口氣“我不好受。”
我往緊的摟了摟她“說正經的,媳婦,你可別哭了。都已經這樣了。對吧。”
林然轉頭突然就不走了,盯著我“老公,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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